婦們身上,形成武裝。
落在新生不久、還不具備戰鬥能力的嬰孩和兒童們身上,同樣形成武裝。
遠遠望去,詠戰堡壘中亮起一點、兩點、三四點紫色的星火,越來越多,越聚越密,轉眼之間,便以燎原之勢,在詠戰堡壘的每一個角落裡點亮!
所有森德洛人都被賦予了武裝,而所有森德洛的敵人頭頂,都虛懸著一團紫色火光!
左露和左熊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不只是因為眼前被無數紫色燭火點亮的詠戰堡壘的壯麗奇景,更是因為被兩人困鎖起來的紫袍刀魂,此時似乎受到了什麼感應和激發似的,正在瘋狂地彈跳著!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左露咬牙道,“那個叫杜蘭德的森德洛人,明明已經被羅切斯特徹底制服了。而且以他的實力,就算沒被制服,也沒有足夠的能級發動範圍如此巨大的招式才對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左露和左熊站在詠戰堡壘最外圍,仰望著被賦予了審判力量的森德洛人們,感到了“令人不敢入局”的沉重壓迫感。
被杜蘭德賦予了武裝的森德洛人所佔據的詠戰堡壘,就是那個“局”。
羅切斯特卻已在局中。他站在詠戰堡壘的最上層,低頭環視著堡壘各處密密麻麻的審批紫色武裝的人們,感覺自己就好像被包圍了。
當羅切斯特看到一名兩歲都不到的孩子,滿臉堅毅勇敢地手持一柄紫色戰刀,將兩名已經變得像棉花糖一樣脆弱的假矮人砍翻在地時,羅切斯特竟感到一陣的心驚肉跳。
論實力,羅切斯特依然是整個詠戰堡壘中的至強者。
即便是不知如何忽然爆發出驚人手段的杜蘭德,論實力,恐怕還是不及羅切斯特。
但此時此刻,羅切斯特看著滿城燎原星點,忽然發現:有些時候,退怯這種情緒,與實力竟然無關。
“我……竟然害怕了?”
羅切斯特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變得羞恥而憤怒,臉上的神情卻在剎那間變得一派冷靜。
他身上慢慢騰起一層單薄的黑色火焰。
“杜蘭德,出來。”
這是羅切斯特第三遍說這句話,口吻很平靜,平靜中飽含分出勝負生死的認真與決絕。
噗的一聲。
一根紫色的刀刃從羅切斯特胸口處冒了出來,是從他身體裡冒出來的。這是杜蘭德的回答。
“想從我身體裡發動進攻而殺死我嗎?”
羅切斯特冷冷一笑,抬手掰斷了紫色刀刃,掌間黑火縈繞,將審判之力凝成的刀鋒消磨殆盡。
噗噗兩聲,第二、第三根刀刃從羅切斯特體內冒出來。
這次的部位,是雙膝。
“唔……”羅切斯特悶哼了一聲,跪倒在地,再次用力拗斷刀鋒。
他身上的黑火越來越薄,也越來越濃,漸漸地連他的五官和形貌都遮掩了。
一柄柄刀鋒冒出,又被折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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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章六十一 來客
一柄柄審判刀鋒,從羅切斯特身體內部兇狠地刺出,旋即被這位兇惡狠辣的矮人頭目一一折斷、燒盡。
更多的刀刃穿刺出來,繼續被折斷。如此反覆。
這時候,審判雨已經下完了,天空中的紫色雲團消失,詠戰堡壘之中,人人身上都多了一套紫色武裝。
聖山頂真央廣場上的那扇頂天立地般巨大的“母域門”,忽然間又有了動靜。
域門連續地閃爍了數百次。每閃爍一次,就代表至少有一人透過域門來到了詠戰堡壘。
但來人不可能來自焰山如獄,因為塞爾東透過焰山如獄的子域門,來到真央廣場時,已經將那邊的子域門堵上了。
晨昏塔林也是,被塞爾東安排的一隊假矮人損壞了子域門,沒人能在這時候,透過那頭的子域門來此支援。
不是焰山如獄,也不是晨昏塔林。其餘早已淪陷的戰略要塞,就更加不可能了。那些被攻克的要塞中的子域門,早就已不復存在!
既然如此,這些人來自哪裡?
轉眼之間,已有數百人從域門中走了出來。
他們中有戰鬥法師,數量不少。但更多的卻不是森德洛人,而是各個其他主位面的種族和職業者。
“見鬼的,老子在‘遠古庇護’中困了這麼多年,終於脫困了!”
“感謝雙天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