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喃喃地說完話,她就坐在到沙發上,好像很累的樣子。她招呼我坐在她的面前。我坐在了她的旁邊,我稍微離她有一個座位的距離。要是往常,
我會貼著她坐的。今天我沒有,我突然想問她:“你往藥罐裡放的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我沒有能問出口。我不知道我這話說出口之後,顧玉蓮會有什麼反應。我現在不能激怒她,我只能提防著她。
顧玉蓮看著我說:“你爸爸媽媽是多好的人呀,品貌雙全。他們恩恩愛愛的… ”
63
肖愛紅路過王記餛飩店時,他看到兩人在門口說話。他們說話的內容就是為王鬍子惋惜。他們不知道王鬍子什麼時候才能再將餛飩店開起來。肖愛紅加快了腳步,街燈昏暗的光芒讓他覺得自已在一種迷惘的狀態中行走。
他收起了傘,進了一家小酒館。小酒館的生意並不好,許多桌位都空著。他一進門,還沒有放好雨傘就聽到有人叫他:“肖作家,來,我在這裡。”
他聽清了,那是丁大偉,他沒想到,丁大偉比他先到,他以為自己要先到在這裡等待他的,丁大偉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那是他們經常坐的老位置,坐在那裡說話方便。他們在這裡除了喝酒就是說話。
肖愛紅落了坐:“你動作真快!”
丁大偉笑了笑:“你也不看我是幹什麼的。”
肖愛紅也笑了:“我知道,你們警察動作迅猛,辦事效率高。不過,你今天來得這麼早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提前10分鐘到,我認為到最起碼我要等上20分鐘才能到”
丁大偉說:“哈,你今天失算了吧。”
肖愛紅說:“失算失算。”
丁大偉朝服務負招了招手:“小姐,上酒菜。”
那服務負清脆地答應了一聲。不一會,酒菜就上來了。剛開始,他們按照習慣上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喝完幾杯酒之後,他們的話才切入正題。
“肖作家,你在電話裡說有事找我,究竟什麼事?”
“你不也說有事找我麼,你的是什麼事?”
“你先說吧,你說完後,我再告訴你。”
“好吧,我先說。我覺得王鬍子有問題。事情還得從17年前說起…”
“你的意思是說王鬍子製造了那次煤氣中毒事件?”
“是的。”
“我當時可沒想到他,好像當時在那次煤氣中毒事件之前,他和範梅妹有過一次很兇的吵鬧,雙方都動了手,範梅妹還提出來要和他離婚。”
“也許當時範梅妹發現王鬍子有什麼事了。”
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一團火熄滅了,終於熄滅了(2)
“容我想想… 不可能呀。當時我們偵查過的。那的確是一次意外。”
“你敢肯定你們就沒有出差錯的時候?”
“這我不敢打包票。人無完人。但我總覺得顧帆遠夫婦的死和王鬍子沒有關係。他對宋汀蘭有邪念,或者說他和宋汀蘭通姦都有可能。但他要殺人,那他還沒這膽。”
“你憑什麼對王鬍子下這個決論?”
“憑我對那傢伙的瞭解。”
“那我說的沒有道理了。這次火災也和王鬍子沒關係,也是一件意外事故?”
“當然,他不可能殺顧帆遠夫婦,也不可能殺自己的老婆範梅妹,至於這次火災是不是意外事故,我們還沒有定論,不止還在調查之中麼。”
“我正要告訴你一些情況,這事還和你有些關係。”
“什麼,和我有關係?是我縱的火?”
“肖作家,你別急,你一文化人,要說你寫恐怖小說走火入魔把牡丹街的所有人都想成殺人犯變態狂,這有可能。要你去殺人放火,這也是不現實的事情。”
“你就這麼信任我?”
“是的,我要不信任你。我就不會經常和你一起喝酒,和你掏心窩子說話了,我尊重你是一文化人,我丁大偉也不是那號酒肉朋友,誰的桌都上的人,這點你應該明白。”
“我當然明白,你的人品是眾所周知的。好了,別說跑題了。你說說,王鬍子餛飩店的大火為什麼和我有關係?”
“你容我慢慢說,來,先乾一杯。”
“乾杯!“
“我調查過,餛飩店起火時,王鬍子不在餛飩店裡的閣樓上和他老婆一起睡覺。”
“那他去了哪裡?”
“他在一家髮廊裡和一個髮廊妹在搞那點事,我說過。王鬍子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