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一聲,羞得連哭都忘了,身上燙得直似著了火。她用手捂住耳,閉著眼,腳使勁地踢啊踢的,就想把這個色哥哥踢下床去。
柔兒這嬌憨的模樣若得小道士心中憐意大起,一時衝動,他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只覺得,柔若無骨,輕若無物,酥軟若綿,滑膩似脂,一時慾念大動,卻又只能生生地壓下。
哎,時間、地點不對,門簾外可有兩個貼身丫環在守著。
埋首在小道士懷中好一會兒後,柔兒的羞意才減,她膩聲叫了聲:“道士哥哥。”
這一聲叫的,那叫一個柔情萬千、蜜意無限,直聽得小道士的魂都給飛了,只知道痴痴地應道:“哎!”
粘乎了許久後,柔兒才抬起頭,仔細地看了看小道士,眼圈就是一紅:“道士哥哥,你清瘦了幾分,又憔悴了幾分。”
小道士笑道:“因為我擔心柔兒啊!”
“道士哥哥,那個晚上奴奴以為道士哥哥已經,已經被自己害死了,傷心的要死。哭了好久後,奴奴決定先回恭州,將那個秘密告訴爹爹後,奴奴再趕回東門臺,用一根白綾了卻這條命,好去陪道士哥哥。”
小道士聽了心中害怕,好在自己及時趕到。不然,那就是一出天地間最大的悲劇。
安慰了懷裡的可人兒後,小道士問:“對了柔兒,你是怎麼中了二老爺的邪術?”
“奴奴不知道啊。看到了自己的肉身後,奴奴就想進去,可進不去。等好不容易進去後,奴奴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不能想。等能想東西的時候,奴奴已經被關在了一個黑暗的地方,怎麼都出不去。”
“原來是這樣啊,也是,二老爺在府中極得信任,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取得你的頭髮、指甲和血,是件很容易的事。”
“對了道士哥哥,後面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小道士於是將悟玄真人的事說出,柔兒感激地說道:“下次見了,奴奴必得給他磕上三個響頭。”
小道士賊笑道:“其實不用謝。真人他無兒無女。柔兒你多辛苦一下,我也多努力一下,咱倆多生幾個小孩,讓他們陪陪真人,真人必會高興的很。”
“這樣啊,”柔兒乖巧地點頭:“那就生一個男孩,再生兩個女孩,一共要三個。道士哥哥,奴奴更喜歡女孩一些,你嘞?你更喜歡男孩一些嗎?”
“我啊,只要是柔兒生的,就都喜歡。”
柔兒倚在小道士的懷裡,一臉的嬌憨,還咬著手指頭,分明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可這個孩子卻在遐想著生孩子的事,還越想越開心。
直到小道士忍不住笑出聲來,柔兒才醒悟過來,她大羞,嬌嗔不依。
小道士一把抓住她的粉拳,笑著說道:“柔兒,難道你不願意嫁給道士哥哥,和道士哥哥生孩子嗎?”
“奴奴願意!”柔兒不依地扭了幾下*,就將臉貼在了小道士的臉上,痴痴地說道:“道士哥哥,奴奴那天就說過了,你若不死,今生今世,我心屬君,我身亦屬君!”
“所以道士哥哥,奴奴是你的,奴奴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望哥哥憐惜!”
門簾掀開一條縫,春葦偷偷地探頭一看,急忙用手捂住嘴,差點驚撥出聲。她暗道:“這兩人可真是膽大。”
可看著看著,她的眼裡便濃濃的,全是羨慕!
此後數天,重慶府的大街小巷裡討論的,全是一個好運的道士和“皇族第一美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隨著婚禮將近,這訊息更是傳得沸沸揚揚,別說客棧酒樓,就連深宅大院裡的深閨貴女,說起那兩人的八卦來,也是口若懸河。
這種情況下,許若雪想不知道“天青子”這個名字,也不可能。
“聽說沒,那個好運的道士和柔靜縣主的婚禮,三天後就舉行。”
“是啊,哪那麼快。大戶人家嫁女,不是要問名、納徵什麼的,名堂多的很。怎麼堂堂國公女嫁女,搞得跟我們鄉下似的,喝個酒,拜個堂,把婆娘往床上一壓,就成了。”
“這就不懂了吧。國公爺將千金下嫁,那頂了多大的壓力?沒看到訊息一宣佈,全重慶府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往恭王府裡跑,說自家兒子這個好,那家侄子那個好,願奉上什麼什麼的,要娶柔靜縣主為妻。國公重信守諾是個君子,他不想食言的話,就只能儘快舉行婚禮。不然,呵呵,那還不得把全重慶府的權貴得罪的精光。哎,只是這麼一來倒便宜了那個道士。這小子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話也不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