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捏:“軟中有硬的,揉捏起來必定舒爽,上等。”
最後手竟還往下,在那處兒一掏,然後大喜,拍著“豐胸”笑道:“見了奴家這等美人,那處都沒反應。說明啊跟奴家一樣,只受不攻。若是攻受兼備,以那處的雄偉,奴家可就危險嘍。現在嘛,呵呵,小妹妹,你還差了幾分火候!”
也不知道“她”使得是什麼手法,只是一摸,卻隔著褲子,生生地將小道士的那兒,揉捏了個遍。那一陣酥麻的刺激電射而至,讓小道士發了一下呆後,才醒悟過來:我去,自己竟然被人給佔了大便宜。
並且,生平第一次大便宜,竟然是被,被一個男人給佔的!
天啊!好恐怖。
更恐怖的是,被眼前這張嬌媚的臉上,那秋波兒一蕩、二蕩、三蕩後,小道士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不覺得噁心!
啊啊!真真好恐怖。
小道士這一臉驚恐的表情,露在那“美人兒”眼裡,便是花容失色。“她”於是抿嘴笑道:“小妹妹,你還是乖乖回去吧。要來砸場子,等過幾年姐姐人老珠黃了,你再來不遲。”
小道士連忙辯解道:“我不是來這砸場子的,我是來這,來這拜師的。”
“拜師?來我家拜師?”“美人兒”大驚。
“正是!”,小道士眼睛一閉,再一睜,就這瞬間,已進入了狀態。
他一眨眼,擠出了,半滴眼淚。然後仰望天空,他悠悠地說道:“我家有個大恩人,救了我一家數口性命。我家無以為報,就想以身相許。”
“原本以身相許的,是我姐姐。我姐姐美貌之名,遠近皆知。可那恩人對我姐姐,卻是禮敬有加,不肯染指半分。”
“我家起先還以為,以為是恩人高風亮節。後面才發現,他對我姐姐沒有半點興趣,對我卻,卻很有興趣。”
“為了報恩,也為了讓那恩人繼續照拂自家,我爹孃就,就叫我,叫我那個,以身相許。”
“我,我本來不願意的,後面,也就答應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伺候男人,所以才來這,拜個師,學個藝。”
他這話一說,一群“女人”個個驚得悟住了嘴,繼而大笑,笑得花枝亂顫。
春二孃更是笑得臉頰生暈,一時更是嬌豔欲滴,“她”掩嘴說道:“這等趣事,奴家倒還是第一次聽聞。左右現在並無客人上門,就由奴家,親自來指點下妹妹。”
拉著小道士進了自己的“閨樓”,按他在梳妝檯前坐下,春二孃叫侍女端了盆水,將他臉上的妝容洗去後,讚道:“真真是個大好的苗子!剛剛奴家卻是太過自信了,妹妹若是進了這行,用不了一年,兔兒巷裡便沒了姐姐的這碗飯。”
她笑道:“妹妹這姿容,對一個男人來說太過秀氣了些。可對一個女人來說,卻又多了幾分英氣。嘖嘖,妹妹不做女人,實在是可惜了。來,且讓姐姐給你打扮打扮,保管你一出去,迷死那群臭男人。”
說著,春二孃便拿出一大堆紅的白的黑的小瓶子,在小道士的臉上忙乎了起來,嘴裡還說道:“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只一味地照著女妝化。卻不知,男人化女妝,可有些不同的技巧。妹妹,這些可是姐姐的不傳之秘。若不是看妹妹你的確不是同道中人,姐姐我才不告訴你。現在姐姐說的,妹妹可得仔細聽好了。”
春二孃邊教邊畫,足足一個時辰後,才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侍女端來一盆清水,小道士湊近一看,整個人,呆了。
水中倒影出的,竟是一張極漂亮、極迷人的臉。
這臉,秀雅文靜中隱含幾分英氣。初一看,只覺得極好看。再一看,又覺得極舒服。等細細一看,還能品出幾分味道。於是越看越想看,漸漸便沉溺了進去!
只到耳邊的嬌笑聲響起,小道士才如夢初醒。他茫茫然地移開了眼,竟不敢再看。只覺得心裡,生出了大恐懼。
自己做了十八年的男人,難道竟是錯的?自己難道竟是個女人?
小道士使勁地搖了搖頭,似要將這荒謬可笑的想法,從腦海中丟擲去。
“哎,”春二孃嘆道:“真是個美人兒啊,竟似比姐姐我還要美上,”“她”衡量了一下,才不情不願地說道:“比姐姐我還要美上三分,不,兩分。”
說完,“她”拉著小道士的手出了屋,大叫一聲:“姐妹們。”
院中一靜,然後,“嬌呼聲”四起,十幾個“女人”“嘩啦啦”地齊齊圍上來。不由分說地伸出手,在小道士的身上,左摸右揉,上捏下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