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得意,他偷偷地看了許若雪一眼,急急地分辯道:“師叔,柔兒確是我的妻子,可那柳清妍,不過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和她相守以禮,可不敢逾越半分。”
“天地間的絕色,小子我得其二已是心滿意足,哪還敢再奢望其三?”
不敢繼續這個話題,小道士問:“師父,柔兒和清妍受此重創,會不會有損根基?”
悟玄真人答道:“誅魂陣下,自然會。可有了這極陰之地,有了這聚陰陣,休養足夠後,應該不會。”
“在這待著無益,我等先回去吧,過些時日再來。”
玄仙谷西,有一清潭,潭邊有一花圃。花圃旁有竹屋兩間。
竹屋外,一麗人正煮著香茶,一見到小道士,她便淡淡地看了許若雪一眼:“我就知道,將你放過去,你定會忍不住壞了我的好事。果然。”
“也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說定會管住自己的嘴,保管不會出半分差錯。”
許若雪臉一紅,小跑過去,拉著玄仙仙子的手,搖晃著說道:“小妹一時情不自禁,姐姐就請原諒則個。”
她瞪了小道士一眼:“姐姐,我家這傻子可真傻,下次姐姐再想個好主意,好生捉弄捉弄他。小妹絕對會用心配合,包管姐姐玩得高興。”
玄仙嗔道:“就怕到那時,某人又會心疼自己的夫君。”
悟玄真人走過去,從許若雪手中搶過玄仙的手,溫柔地問道:“夫人今日感覺如何?”
玄仙臉微微一紅,嗔道:“在小輩面前,夫君未免太不自重了吧。”
悟玄真人笑道:“無妨,自家人。”
玄仙答道:“多謝夫君關心,今日倒是大好。”
悟玄真人大喜“那就好”,便自顧自地牽著他夫人的手進了竹屋。
小道士看得目瞪口呆:我去啊,師叔還真真是,性情中人!
許若雪看著那雙握在一起的手,臉上滿是豔羨。她輕輕掐了小道士一下,嗔道:“看到沒,這才叫夫妻恩愛。”
小道士便也牽住了許若雪的手。當兩手相握時,兩人身子不由輕輕一顫,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便透過這雙輕握著的手,傳遞進了彼此心中。
於是兩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心中柔情無限。
許若雪提了茶壺,進屋,為幾人倒上香茶。
玄仙淺嘗了一口:“被夫君這一打擾,這壺茶煮得稍久了點,味道卻是差了些。”
小道士嚐了一口,驚道:“這卻是我這一生中,喝過的最好的茶。”
玄仙微笑道:“我這人做事,務求極精極細,從來都追求完美。這習慣卻是不好,經常惹得夫君費心。”
悟玄真人緊了緊手中的柔荑:“只要夫人喜歡,那便一切安好。”
許若雪見了,心生羨慕,又輕輕掐了小道士一下。
小道士心中悲嘆:我去,師叔,煩請你老別時不時地秀恩愛啊。你老秀恩愛,我可死得快啊!
品了杯茶後,小道士問:“師叔,當日你是如何救下我等的?”
悟玄真人答道:“空玄子曾經欠過我幾個大人情,我定要將你二人帶走,空玄子也不得不從。其中詳情有些複雜,不提也罷。”
悟玄真人說得輕描淡寫,小道士卻知道,事情絕沒這麼簡單。
為殺死自己,空玄子佈下那個死局,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甚至,都不惜遭受雀兒的怨恨。悟玄真人想從他手中要走自己,談何容易?其中定然發生了好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只是悟玄真人不願提,小道士也不好開口相問。
小道士起身,正衣,和許若雪一起,長拜於地:“師叔救命之恩,天一子銘記在心,必不敢忘。”
悟玄真人坦然受了他一禮:“起來吧!我和令師是生死至交,你得遭大難,我豈能見死不救?再說你下山後,所作所為無不深合我意。而空玄子,他,哎……”
一聲嘆息後,悟玄真人住口不言。小道士心中焦急,他實在有太多疑問要問。可看著相視一笑,彼此眼中深情無限的兩位師叔,小道士實在不好開口,打破這份旖旎。
晚上,空玄子提著一壺酒過來。
見玄仙仙子不在他身邊,小道士問:“師叔,玄仙師叔嘞?”
悟玄真人答道:“她練功去了,每晚你師叔都得修煉。”
小道士問:“師叔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悟玄真人點頭:“當年她為了救我,不幸身受重傷。自那以後,她身子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