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道:“對啊,夫人,有人要對你夫君不利。夫人救我。”
見他滿臉迷茫,許若雪這才相信,這混蛋是真不知道。於是她更怒。
擰緊了小道士的耳朵,許若雪沉聲喝道:“你個死道士,給我聽清楚了,那銀藥就是李秋娘下的。”
這一驚非同小可,驚得小道士連那處的硬挺,都給軟了一半。他失聲叫道:“不可能!她一個黃花閨女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對一個男子下銀藥?我去,她這是要以身飼虎嗎?”
許若雪怒道:“她就是要將自己的清白交給你,然後要你娶她。”
“呵呵,為了嫁給你,她可真是不惜一切,竟連對男人下藥的事,都做了出來。竟還可以不要做妻,情願為妾。她對你,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
“死道士,你的魅力可真是,大的沒了邊!”
小道士拼命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我才是第一次見到她。”
“可她昨晚上已經見過你!”
“誰叫你昨晚上耍帥,帥的驚天動地,慘絕人寰;帥得這女人纏在我身上,生生地自己到了*!”
許若雪狂怒,手在小道士腰間用力一擰,在小道士的慘叫聲中,她怒氣衝衝地說道:“讓你耍帥,讓你帥得讓女人見了就*,讓你帥得讓女人不惜對你下銀藥。你個死道士,你是不是非得要給我找上十個八個mei mei。你說啊,是不是?”
小道士連聲喊冤:“我去啊,我哪知道這島上還有別的女人?夫人,我是帥給你看的,她是誤傷。對,她只是誤傷。”
許若雪怒道:“可就算這樣我也生氣!我夫君的帥只能給我看,我夫君就只能引誘我,別的女人,她不行!”
“死道士,本女俠很生氣,你也別想得意。哼,你就乖乖地躺在這,躺足三天兩夜。”
說完,許若雪拿起白綾,塞住了小道士的嘴,然後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小道士目瞪口呆!
看著那搖晃著的門,小道士欲哭無淚!
……
許若雪自然不會真的讓她的夫君,給憋上三天兩夜。這要是憋出毛病了,最後吃虧的,那還不是她。
所以不過片刻後,許若雪便回到房間,為她夫君解毒。
用得方法,自然是即有效也香豔。
……
解完毒後,兩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塊,都不能再動一根手指頭。
小道士銀笑道:“憋到極致,再痛快淋漓地發洩出,這感覺實在是爽,爽極,極爽!”
“要不夫人,你我隔段時日便這樣試下?”
許若雪嗔道:“你當我是那李秋娘啊,都能隨身攜帶那種藥。”
一提到李秋娘,想起昨天的事,小道士不由放聲大笑。許若雪此時心身皆暢,也不惱了,也跟著大笑。
洗漱後,有敲門聲響,小道士去開門,卻是李秋娘。
李秋娘不敢抬頭看他:“天,天一道長,我想跟盟主單獨談談。”
談什麼,納妾的事?明知不應該,可小道士還是忍不住有些怦然心動。
許若雪眉頭一皺,心中有些惱了,冷冷地說道:“小娘子還想要說什麼?”
李秋娘猶豫了一下,抬起頭來,先是一拱手:“昨日小女子情急之下,鬼迷了心竅,做了,做了大錯事。等回去後,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做出這等事。”
“小女子一時糊塗,還請盟主原諒。”
許若雪淡淡說道:“事情過去便過去了,還提它做什麼。”
李秋娘看她神色冷淡,急忙道:“小女子已經想得明白。天一道長是神仙中人,而我不過是凡塵中的一女子。像我這樣的凡人,怎麼可能配得上神仙?一切不過是小女子的痴心妄想。”
“請盟主放心,小女子萬不敢再起貪戀。”
聽到這話,許若雪才展顏一笑:“我也是女子,自不希望有別的女人,來和自己分享夫君。這個,還請小娘子見諒。”
李秋娘悽然一笑:“我明白的。”
猶豫了下,許若雪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你不是衡山派的女俠嗎?怎麼會隨身攜帶那種藥?”
李秋娘臉大紅,她低聲說道:“我,我前來江華島的路上,不小心遇上了一個銀賊。那銀賊在用藥欲迷倒我時,被我發現,將他zhi fu。我便將那藥給帶了回來,也沒想著要做什麼,只是一時好奇。昨日得知天一道長這兩天就要離去,這天大地大的,一別後便當是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