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美人,又不肯付出代價。他都猶豫了這些久,那再多上一天,又能有什麼用?”
小道士弱弱地分辨道:“別說男人就是這樣,我才不是。為了喜歡的人,我可是連命都不要。”
“是極,是極!”許若雪點頭讚道,然後語氣忽然一變,恨聲說道:“所以你才能左擁右抱,落得個風流。”
小道士立即噤聲不言。
許若雪卻不肯放過他,邪邪一笑,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夫人啊,你且莫忘了自己此時的身份。你這般激為夫,是想要為夫也來個左擁右抱,再來個大被同眠嗎?”
小道士,……
第三日,醉薇樓。
小樓上,笑西施笑靨如花。
緩緩行來的許若雪看了,卻嘆道:“哎,你雙眼紅腫,顯然昨日不知哭了有多久?他終究沒來,是不?”
此話一說,笑西施渾身便是一僵,她強笑道:“原來郎君已經知曉了。”
“嗯,前日他有找過來。”
笑西施渾身再是一顫,澀聲說道:“原來如此!”
說這話時,她心中滿是苦澀。身在歡場中,她自是見慣了各色男人。深深知道,男人不管好壞,不論有本事或沒本事,對女人的獨佔心理,卻盡都一樣。
她本就出身歡場,貞潔早失。現在又被心儀的郎君知道,她曾芳心許他人,還為此追到嘉州。這樣一來,這天下間還有哪個男子會接納她?
哎,苦尋四載,終有兩個可值得她託付的男人。可誰知到最後,也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笑西施正在那自怨自艾,許若雪已走到她面前。
許若雪伸手,抬起笑西施的下巴,柔聲說道:“昨日他讓你傷心了。”
“今日,我來了。”
“他沒來,我來了,這便行了。”
笑西施渾身劇震,不敢置信地抬頭,眼中,淚水湧出。
她哽咽道:“郎君休得哄奴家開心。郎君真,真不嫌棄奴家?”
許若雪笑著搖頭:“你性本高潔,雖身處汙垢之中,卻氣質清雅。如此,我嫌棄你做什麼?”
這一下,真出望外,笑西施不禁大叫一聲,然後一頭扎進許若雪懷中,放聲大哭!
走在身後的小道士見狀,頭就是一暈,他心裡悲痛萬分,大叫道:“你個傻女人,你就沒發現,你現在抱著的胸,太挺了些,也太軟了些?”
“死了死了,看這模樣,今晚上這傻女人,被我夫人給吃定了。”
想到此,小道士抬首望天,只覺兩眼痠澀,就想流下淚來。
這女人怎麼吃女人,他是很好奇,很想知道,但卻絕對絕對不願意,親眼看到。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完全沒注意到後面的小道士,滿心歡喜的笑西施拉著心愛的“小郎君”進了雅室。
坐定後,笑西施渾身上下似沒了半點骨頭,整個地粘在許若雪的懷中,痴痴地說著她的安排。什麼上下已打點好,只要銀子使出,不過五六日,她定可脫離賤籍。什麼這幾年來她存了好些私房銀子,定不會讓小郎君花費太多。
許若雪卻極是善解人意,說那些私房銀子便留著自個兒用,不過幾千兩紋銀,小菜一碟。
這話一說,笑西施別說人了,連魂都沒了,一時“親親郎君”地叫個不停。
小道士卻是大怒,那四十來錠金元寶哪怕不算是國公府的,也是國公府給他這個女婿的。定然不可能是,國公府給他這個女婿的夫人,用來贖身納妾的。
這事,真真豈有此理!
盛怒之下,小道士不吭一聲,在一旁冷眼旁觀。他倒想看看,許若雪到底在想些什麼,到底要做些什麼?
他看到,這兩人越說越情熱。再說得幾句後,笑西施終忍不住,膩聲說道:“郎君稍等等,奴家,奴家先去淨身更衣,再來好好,侍奉下郎君。”
“侍奉下郎君”這幾個字被她膩聲說了,屋裡,便蕩起了滿室的春水。
笑西施起身,這才看到氣呼呼地坐在角落裡的,小道士。她驚呼一聲,卻是說道:“卻是疏忽了妹妹。郎君若是,若是想三人同行,還且待下次。”
說完,她羞不自禁,匆匆離去。
三人同行,且待下次,這話入耳,小道士再忍不住,他憤憤起身,正想大聲控訴,卻不提防,許若雪出手如風,在他喉間點了點兩點。小道士嘴裡“呃呃”兩聲,連半個字都吐不出。
小道士怒極,一拳便打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