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別是,真圓法師當眾信誓旦旦,說太慈寺忝為臨安第一佛寺,卻集全寺之力,都不敵小神仙你一人。此事,非小神仙莫屬!真圓法師是有名的得道高僧,他的性情怎樣大家都知道。他都這麼說,那絕然不會錯。”
小道士目瞪口呆:人怕出名豬怕壯,這話的意思,今兒個自己算是明白了!
聲名害人啊!
小道士無可奈何,嘆道:“幸好,幸好天師他老人家也會同去。”
王中侍更同情地看著他:“天師說他年事已高,耐不得奔波,堅辭不去。天師這年多來身子不太好,這事也是實的。他這麼說了,自然也沒誰敢強行要求這道家領袖,拖著病體前去除鬼。”
小道士大驚:“我去啊,天師可以不去,貧道就非得去?柿子找軟的捏啊!”
王中侍沒回答,可那神色,分明對此話深表贊同。
小道士怒了:“豈有此理,貧道也不去。”
王中侍搖了搖頭:“天師說,單論捉鬼之術,你得了天下第一高人天雲真人的真傳,他著實還不如你。此事有你出馬,自然大功告成,還用不到他這把老骨頭。既然天師也這麼說,小神仙,那你是非去不可。”
小道士欲哭無淚:張天師啊,你忒不地道了啊!枉我以為我和你交情有多麼的好,可關鍵時刻,你竟落井下石!
你這塊石頭,可真個利落啊!
王中侍說道:“有了張天師的前車之鑑,僧錄司的人便鬧了起來,定要小神仙出馬。於是有官員上奏,請求明發聖旨。這儒家向來講究敬鬼神而遠之,因這事明發聖旨,未免有些可笑,朝中自然有了爭議。最後,還是那位大人一錘定音,定下此事。”
說到這,王中侍一臉“小神仙你節哀順便”的表情,很言不由衷地說道:“小神仙你是眾望所歸,有你出手,區區陽鬼算得了什麼?仙術之下,陽鬼定會魂飛魄喪。”
他深施一禮:“小的在此恭祝小神仙馬到功成,再立奇功,為天下蒼生除去這一禍害!”
小道士無力地揮了揮手:“哎,貧道盡力而為吧!”
“陽鬼啊,號稱無敵的陽鬼啊!”
“嗚嗚,這下被那麼多壞人,給生生架到火上烤,要給烤熟了。”
“哎,不知道烤神仙肉,能值多少錢一兩?”
事情緊急,一行人快馬加鞭,直往臨安趕去。
數日後,數人到了都江驛。
都江驛是去臨安的必經之地,當晚,小道士一行便在此住下。
睡到正香時,小道士忽然從睡夢中驚醒。
然後,他就看到自己床邊站著位黑衣人。
還不等小道士大驚出聲,黑衣人伸指連點,小道士便再叫不了,動不了。
黑衣人扛麻袋似的,將小道士扛在身上。小道士頭朝下,眼睜睜地看著,睡著自己身邊的朱雀兒翻了個身,嘴裡咕嚨了一句,繼續,睡去!
小道士很想哭:紅顏啊紅顏,你是豬啊,你還睡啊,你的主人被人劫走啦,劫走了啊!
醒來啊,豬!
可那頭可愛的豬,繼續沉睡著,渾然不知,小道士被人扛出了門。
完了完了完了,卻不知這人,是要劫財還是要劫命?
劫財好說,劫命的不要啊!
走了沒多遠,那人進了一間房,重重地把小道士往床上一丟。
床上?我去,不應該是,牛皮繩加大皮鞭嗎?
那人從懷中摸出條絲巾,將小道士的眼一蒙,然後小道士的耳邊,便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聲音?貌似是,tuo yi服?
他tuo yi服做什麼?
我去,他脫我衣服做什麼?
明白了,這不是劫財,更不是劫命,這是,劫色啊!
嗚嗚嗚,為什麼我總是遇見這樣的事?
最最關鍵的是,這要劫我色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那不知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脫下了小道士的褲子,彎下了腰。
一股強烈的刺激襲上心頭,小道士心裡拼命地叫著“不要,不要”,可身不由己,他的身體做足了十足的準備。
這一刻,小道士心中悲憤:抱歉,若雪、柔兒、雀兒,為夫不能為你們守住清白了!
不要啊!在小道士悲憤的無聲怒吼中,一個身子靠近。對準,坐下。
這一刻,小道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千萬千萬要是女人,千萬千萬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