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差不多,監獄花園裡的艾草是專門為什麼廠種植的,價格比一般花草要便宜,不過比前世值錢多了,製成艾條的其他的藥也不貴,她這個價定得應該算是適中的。
“三百塊水藍幣?”何爸爸傻傻的伸出三個手指頭問朱瑾,落差太大,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這麼神奇療效還沒有副作用的藥,他還想著差不多該上萬。如果再貴咬牙也就付了,想不到朱瑾報出了差不多和營養液的價格……
“是。”朱瑾堅定回答。這是良心價,“我的診費是一定要收的。”
“厄…不是…”何爸爸忙擺手,“我是覺得太便宜了。”醫生的掛號費就算專家級別也不會超過一百,他奇怪的不是她的診費,而是藥。
“還有嫌便宜的。”朱瑾失笑,“我也不知道是在哪裡付費,一會你跟我們獄警去就行了,回去給孩子辦出院吧,記得一定聽我的囑咐。回去好好餵母乳照料就可以,明天再來一次鞏固。”
“好。”何爸爸反應過來後滿心感慨,這醫院折騰了那麼久,也花了不少錢了,想不到最後看好孩子的卻這麼便宜…
送走何氏夫婦的朱瑾也忍不住感慨,天下之事還真是無奇不有,從前的絕症現在治療得毫不費力,而從前的小毛小病,現在倒成了治療難題了。醫院那麼多醫生竟然看不好這簡簡單單的新生兒不乳…
想想手術室裡那些治療,再想想測試透過那天女王讓人緊急補送來的醫書裡面的所見,朱瑾真心覺得這個世界的醫術她還需要了解更多更多。
隨後的十餘日裡,朱瑾過上了規律的生活。炮製藥材、看書,忙得不可開交,不過患者除了獄友們。外面的倒是沒來了。
關注朱瑾的、動過找朱瑾看病念頭的人都會在監獄官網或者來到監獄時被告知朱瑾看病的規矩,加之一個行業內總是沒什麼秘密。水藍星總醫院對朱瑾的態度,很快被傳播。這樣富有戲劇色彩的橋段誰不愛關注。朱瑾被媒體宣傳得頗具神秘色彩也有真本事,大家對她會醫是沒有懷疑的,只不過程度卻還待更確定。
更重要的是,比起水藍星總醫院,朱瑾作為醫生的分量太過輕了。
朱瑾的規矩一推出來,也就沒人來了,大家都在等,等朱瑾真正展現她醫術的機會。
十幾日的時光眨眼間也就過了,方方孕期滿三個月,子/宮內膜薄病症的治療開始了。
和前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是朱瑾前往區醫院去給方方診治,時隔二十來天,朱瑾再次來到了區醫院。方方的治療是不對外公開的,只不過她治療過程和之前考試中心所說的一樣被全程監控,且因為除了朱瑾,所有診治過方方的醫生診斷結果意見都和水藍星總醫院白前副主任醫生一樣,白前作為醫生協會監督者,也關心這個曾經的患者,便要求考試中心同時將影片傳給協會。
方方是白前的患者不是秘密,他這樣關心,朱瑾又受矚目,協會成員醫生只要有時間都登陸官網看影片。朱瑾在醫院時身邊沒多少人關注,卻不知影片後有成千雙眼睛在看。
“朱醫生,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嗎?”羅勒知道朱瑾會來治療,事先調休好了,一大早就等著朱瑾來,等朱瑾來了,先幫她整理了提前一天送來檢驗合格的藥材,又進進出出幫忙,最後找不到要幫忙的了,又問朱瑾。
“沒有了,多謝了。”朱瑾看著他笑得開心。
“那我看您診治吧。”羅勒看方方進了診療室,眼睛就亮得驚人。
“嗯。”朱瑾點點頭。
“這段時間…”朱瑾看著醫院的各種檢查報告、清晰的片子,確認方方的情況,完了自然免不了細細的診脈。
“除了子/宮內膜薄,沒有其他病症,我們第一個療程服用的藥就以治療子/宮內膜薄為主…”朱瑾說得輕鬆,接過一旁護士遞過來的屬於她的電子病例本,在羅勒糾結便秘的表情中不動神色將電子病歷本放在一旁,和方方說著話,優雅開啟葉半夏幫忙準備、裝訂的本子,往硯臺倒了墨水…
然後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朱瑾拿起毛筆,“我現在開方子,一會按著方子抓藥就可以。”
“哦哦……”方方懵懂點頭,目光和所有人一樣放在朱瑾手上。
朱瑾早知道會引起大家的注意,也沒在意,快速在自己的病例上寫下方方的病症情況和診療情況、藥方,隨即又快速在專門和醫院要來的紙質處方箋上寫上藥方。
“這是藥方,你收好,一會我會親自抓藥、熬藥給你喝,你的電子病例一會羅勒會給你發。”看朱瑾用博物館裡的‘文物’寫字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