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和感情?麻煩你幫我推了吧,謝謝。”
劉嬸有心再勸勸,可見她態度堅決,不像是能勸得動的樣子。嘀咕一句“說得好好的,這咋又不想成親了”,便悻悻地走了。
葉知秋只當沒聽見,轉身回了灶間。
今年劉鵬達沒回來過年,只捎回一封信,說要留在書塾加緊溫書,參加來年二月的童試。劉家人心裡都清楚,他這麼做是因為什麼。
劉嬸更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兒子知道上進,悲的是過年不能一家團圓。明面兒上不說什麼,背地裡可是沒少埋怨她,巴不得她早早嫁出去,好讓自己的寶貝兒子死心。
劉嬸肚子裡那點小九九,她一清二楚,只懶得計較罷了。該做的她都已經做了,總不能為了讓他們安心,就隨隨便便把自己嫁了吧?
一個鄰居而已,還不值得她做這麼大犧牲。
她要招贅的事情,元媽在閒聊的時候,聽成老爹提過一嘴。見她回來,抬頭瞟了她一眼, “人都來了,見一見又何妨?說不定真合適呢。”
“沒那個必要。”葉知秋笑著搖頭。
她知道這樣把人打發走有些不禮貌,可她對那個人實在不感興趣。準確地說,她現在對任何男人都提不起興趣。
要說跟鳳康沒關係,那是假話。以前不願意承認,可在他離開的那天夜裡,她已經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心,她是喜歡他的。
不管哪個女人,在送走了那樣一個出眾的男人之後,短時間內恐怕都無法接受別的男人,她也不例外。
要說全是因為他,也不盡然。她的確對他動了心,可還沒到銘肌鏤骨,非君不嫁的地步。只是三五年內,她並沒有成親的打算。她想專心做事,不想為婚姻所累。
況且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