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江紅月自告奮勇地接過分派給女兒的任務,拉了一個媳婦去打水。
董武等人也先後反應過來,將昏迷的劉叔劉嬸抬到廂房。又取了掃帚、畚箕、抹布、水盆來,將地上木屑和血跡清理乾淨。
這會兒工夫,葉知秋的頭腦也冷靜了下來,跟正在給成老爹處理傷口的王太醫打聽,“王大夫,我爺爺怎麼樣?”
王太醫神色凝重,“血已經止住了,單看傷口的話,並不嚴重。不過他的脈象十分紊亂,我擔心他有內傷。我並不擅長醫治顱腦的病症,葉姑娘,你還是趕快把聞小兄弟請來吧。”
“我去請。”不等葉知秋開口,張弛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門外。
葉知秋又細細詢問了一些情況,得知成老爹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心下安穩了不少。看了看坐在旁邊抽抽搭搭的楊老漢,“楊叔,剛才是怎麼回事?”
“我們兩個在屋裡坐著說話兒來著,聽見外面的動靜,我就扶著他出來了。”楊老漢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我們沒敢往前湊,離門口還挺遠的呢。
那個婆娘撞破門的時候,我倆都嚇了一大跳。我拉了他一把沒拉住,他就摔在那兒了。唉,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不撒手,他哪能倒下啊?”
“楊叔,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葉知秋好言安慰了他幾句,便讓聞訊趕來的楊順和燕娘帶他回去休息。
楊老漢說什麼都不肯走,非要留下陪著成老爹。楊順和燕娘連哄帶勸,才把他強行帶走了。罐頭工坊的人也被葉知秋打發回去了,只留下江紅月母女兩個幫忙照應。
不到三刻鐘的工夫,聞蘇木就被張弛帶進了成家大門。給成老爹檢查過傷口,又細細地號了脈,表情顯得有些複雜。
“聞公子,怎麼樣?”葉知秋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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