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強戒備,勤加巡視,萬萬不可大意。”他沉聲地吩咐。
“是。”侍衛答應著去傳令。
鳳康仍舊不太放心,把驛站的各個角落檢視一遍,又督促了御林軍統領一回,便在鳳帝的隔壁歇下。
夜裡起了一場秋霧,第二天一早天氣陰沉沉的,將近辰時天才大亮了。鳳康擔心路上不安全,待霧散日出,才下令出發。車馬沿官道一路向西向北,申時前後便出了清陽府,進入旬陽府地界,晚上依然在驛館落腳。
如此晝行夜歇,穿過三四個州府之後,距離京城也越來越近了,只剩下不到兩天的路程。
這幾天葉知秋時常被鳳帝叫到他那輛豪華寬敞的馬車裡,或者陪他說些“大逆不道”的話,或者想出各種遊戲來消磨時間,或者坐在一起誰也不干擾誰,一個臨窗望景,一個參讀佛經。
有時候連全德都看不透這一老一小的相處模式,不過氣氛總是很和諧就是了。
此時兩人正用粗製濫造的紙牌玩抽鱉,全德也被拉來湊數。鳳帝手氣不太好,連連抽到老鱉,被葉知秋貼了滿臉的紙條,樣子有些滑稽。
全德感覺這遊戲有損皇帝威嚴,好心地勸道:“皇上,還是別玩兒了。”
“必須玩。”鳳帝一改雲淡風輕的模樣。語氣堅決地道,“不給這丫頭貼上幾條,讓我情何以堪啊?”
全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抽到抽不到全憑運氣,他想幫著皇上一把都不行。幾次給葉姑娘使眼色,想讓她放放水,她都不予理會,照贏不誤,貼起紙條來毫不手軟。
“皇上,今天各路神仙都沒站在您那邊。還是聽全德公公的。別玩了吧。”葉知秋臉上只貼了兩三條,以勝者的姿態不、厚道地擠兌鳳帝,“再玩下去,您這臉上就沒地方貼條了。”
“我還就不信這個邪。”鳳帝一副賭徒輸紅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