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可並不招人討厭。芸妃都開口了,葉知秋和鳳玥自是不能不給她這個面子,便和莎娜一道告辭出了含香宮。往僖嬪所居的長霞宮而來。
她們一走,芸妃臉上的笑意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召了劉公公來,“劉喜,你去跟碧蓮支五百兩銀子,想辦法查問一下這段日子給十一媳婦看診的太醫。”
劉公公心中大驚,試探地問道:“娘娘,可是王妃有什麼問題?”
“現在不知道。”芸妃神色十分嚴肅,“你不要多問,只管照本宮的吩咐去辦。這件事一定要做得乾淨仔細,不得讓任何人瞧出端倪。”
“老奴明白。”劉公公躬身一揖,自去辦事。
芸妃坐在椅子上,心緒煩亂。
如芸妃所料,長霞宮很是冷清。去給僖嬪拜年的,也多半是看在她的面子。進門打個轉,連口茶都沒喝就走了,準備好的封紅也沒送出去幾個。
皇家的人情冷暖,僖嬪看慣了,也看淡了,倒沒覺得怎樣。身為兒媳婦的喬月桐卻感到面上無光,幾乎將手中的帕子擰碎了。暗暗後悔,今天應該稱病不來的。
事實上,若非十六皇子尚未迎娶正室,也不會帶了她進宮。
看到葉知秋和鳳玥、莎娜三人聯袂而來時,她頓覺胸口不似方才那般窒悶了。轉念的工夫,又替自己悲哀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成了仰仗別人的光環苟且偷生的可憐之人了?
她目光怔然地望著一品大妝、笑容明朗的葉知秋,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僖嬪也沒料到葉知秋幾人會來,喜出望外,忙起身相迎。
因是友情拜年,便不講究品階和磕頭的禮數,分賓主落了座。
有皇后那層關係在,僖嬪對自己這個兒媳婦還是比較滿意的,也想趁機抖一抖婆婆的威風,便喊了喬月桐來給葉知秋三人見禮。
喬月桐強忍著屈辱之感磕了頭,接過封紅謝了恩,退回僖嬪身後。聽她們揀了有趣的事情說說笑笑,所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