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那幾家房地產商買通了幾個所謂的經濟專家,大肆鼓吹這一帶的房子未來要大漲價,一時間很多人都看好這幾棟住宅樓,樓市在瘋狂升溫。
等到開盤前幾天,房地產公司的老闆請了一個在大學裡面教經濟的教授。這個教授很有權威性,經常在電視上面指點江山。兩個人吃喝玩樂一番,老闆塞了一個信封給那個教授。
“嗯,你放心,這兩天我就對各大媒體幫你放風,這個樓盤肯定能炒起來。”
“行,謝謝啦,哈哈,來,挑個小姐。”
進來一排小姐,教授挑了個乳房很大的帶到了房間裡面。教授是個陽萎,所以玩得很變態,他把小姐綁在床上舔,來回把全身都舔了好幾遍,最後讓那個小姐打他。教授的臉興奮地扭曲著,口水流了下來,他在被女人光著身子毆打中得到了快感。
事後小姐很納悶,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別的同事。有人告訴她,那個教授來過好幾次,每次都是這麼玩。
“哈哈,你沒注意嗎,我一看是他,腦袋就耷拉著。”她的同事說。
“我怎麼知道,那個傻比真變態。”小姐說。
那個教授的話很有效果,等房子剛剛蓋到一半,樓價已經漲上了天,期房的價格比張偉認購的價格高了整整一千多。每套房子九十多平米,就能賺九萬多,十套房子讓張偉賺了九十多萬。張偉團伙在這一波房地產大發展中攫取了第一桶金……
B市九三年的秋天出了奇的短,剛過十一月,氣溫就驟然冷了下去。路上的行人昨天還穿著單衣,一夜秋風掃過,踩在落葉上的行人都不約而同地換上了冬裝。十二月初的一天,一群形容粗魯的混混在北村這片的街頭上結幫而過。
在北村大街東邊的知青路上有兩家並排開的茶莊,大點的一家叫福運茶莊,小點的那家叫春來茶莊。平時總是福運茶莊生意較清淡,但這天上午還不到十點鐘,福運茶莊就坐進來十幾個人,個個舉止粗魯,臉上寫著邪惡。
“大哥,你說張偉敢不敢來。”
“操,他要是不來,以後也別想混了,今天是他約咱們,他敢不來,讓老子等他,操。”莊曉兵端著蓋碗,嘩啦嘩啦地吹著茶葉末子,然後很響地喝下去。
茶莊裡面烏煙瘴氣,這十幾個人都在抽菸,往地上吐痰,幾個當服務員的小姑娘都敢怒而不敢言。她們似乎也看出這些人絕非善類,一會兒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有個小姑娘最害怕,就在說要不就喊老闆過來吧。幾個人都沒了主意,最後只好出門打電話,叫老闆過來。
剛推開門口的棉簾子,迎頭差點撞上兩個人。前面的那個穿著皮風衣,手上提著一個包著報紙的塑膠袋,很短的寸頭,黑黑的面孔,一臉暴戾。後面的那個臉色白淨,修剪得很整齊的毛寸,穿著黑色呢子短風衣,看上去稍稍帶點書卷氣,但目光中卻閃出銳利的光芒。
兩個人看了看服務員,閃身進了茶莊,呢子風衣雙手插在口袋裡,皮衣手伸進了懷中,兩個人都握好了手槍。
“大哥,穿皮衣的那人就是辮子,那個人不認識,估計是張偉。”煙槍湊近了莊曉兵說。
莊曉兵打量了一下那個穿呢子風衣的,看上去並沒有道上人物的那種飛揚跋扈,正相反的是,呢子風衣頗有點讀書人的味道。
呢子風衣走在前面,目光如炬,掃了一遍茶莊內部,臉上那種書卷氣瞬間消失,眼神中流露出肅殺的東西。
“我是張偉,哪位是莊曉兵?”
“我就是。”莊曉兵無端地感到了一種壓力,他伸手握住了口袋裡的自制手槍。
“哈哈,幸會幸會,我今天特地過來賠罪。”張偉微微一笑,嘴角歪歪的,幾步走過來,一屁股坐在莊曉兵的面前。彷彿這一屋子的人都不存在一樣。
辮子還站在門口,手插在懷裡,臉上冷漠,彷彿一切生殺大權在握一般。
“沒啥好賠罪的,今天我過來,就是告訴你,這個事情沒那麼容易了結。”莊曉兵滿臉的煞氣,彷彿怒向膽邊生。
“呵呵,曉兵,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事情已經出了,你殺了我又能怎麼樣?你弟弟能活回來?”張偉的聲音不高,也很平靜,但卻很有分量。
“張偉,我知道你很牛比,最近混得很抖,這個事情想了結也行,你的人以後不能在北村這邊幹活,另外再給我一筆補償。”
“沒問題,我從來不偷,這你可以去問。補償可以談,你說個數。”
莊曉兵腦子裡面盤算了起來,當時死個人,道上面一般也就補償五六萬,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