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逃離家庭,婚姻外的男人逃離女人。而這些文化淺薄的張小莉又怎麼懂得。
這一夜,失眠夜,銷魂夜。張小莉初次領略了柴經理的萬丈柔情的細膩與陽剛威猛的狂野。說實話,柴經理在這方面的能力是很為張小莉不屑的。她曾經在一次完事兒後譏笑他一、二、三,就埋單。
那柴經理則訕訕地笑,說自己老了。其實男人在這方面最忌諱被異性嘲弄,後來張小莉還私下裡給柴經理買了一種神油,柴經理表面說謝但臉上帶著一種難堪。心理受打擊即使用了那玩意兒也支援不過兩分鐘,那麼大的人哼哼嘰嘰的就像一堵年久失修的牆經常在山雨未來時就轟然倒塌了。
畢竟,人可以用整容整形來隱瞞自己的實際年紀,但是在性面前,沒有太好的良策真的可以讓它瞬間演變得年輕。
知天命的男人更應是刀槍入庫,放馬南山的時候。即使心有餘終究也力不足的,所以對於柴經理,張小莉從就沒奢望能達到什麼讓她欲死欲仙的境界。
不過今晚,張小莉倒覺得有些奇怪。柴經理一通神槍亂點,直擊得心湖翻漣漪,疊浪重重開,煙雨樓臺中的張小莉大呼小叫,連聲稱爽。“這傢伙肯定吃藥了!”張小莉心裡琢磨嘴上沒說。
儘管張小莉只有二十五歲的年紀,但情場上畢竟是老道之人,深諳男女之事。驚詫之餘,不覺抱緊了這個老男人已鬆垮下墜的腰身,眼中竟多了幾分柔情與感動。
天正微明。張小莉還在做著美夢,柴經理捅醒了她。“起來!回家睡去,快點!天亮了!”
張小莉像豬一樣哼哈著,用手揉揉有些泛澀的眼皮,問:“幾點?”
“五點半。”
“我再睡會。”
“不行!鄰居都是一個單位的,看見不好,聽見沒有?快點起來呀。聽話!”張小莉半睜著眼在那還想放會兒懶,毛巾被讓柴經理一下子提了起來,
張小莉赤裸著的身子一下子曝了光。“你幹什麼你?!”張小莉這回眼睛全睜開了,柴經理沒說話,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張小莉沒轍,只得磨蹭著穿衣服起來。她故意在拖延穿衣服的時間,她知道按照以往的習慣,在她穿衣服的時候,柴經理就會從寫字檯裡給她拿錢。果不其然,這回遞到張小莉手裡的比平時要多兩倍,張小莉從錢的厚度估計怎麼也得有五千塊錢。
柴經理拉開門,把頭向外探了一下,看過道沒有人,示意張小莉穿好鞋,然後回頭小聲囑咐道:“這個樓我暫時不能過來了,上回我老婆打掃衛生時發現了我用過的避孕套,問我怎麼回事,我支吾著說自己解悶兒用的。說不上哪天找上門來,那我可慘了。我兒子今年考大學,怎麼著後院不能起火了。”
張小莉嘴裡說知道了,心裡暗樂。她相信老柴說這話一定是真的。那是她故意弄的景兒,那次她走時故意將用過的安全套放在了洗手間的一個空皂盒裡,而且還特意將一塊纏了她黃頭髮的口香糖放了進去。
當然,她倒真是想讓柴經理的老婆看見和柴經理大打幾架,然後柴經理一煩就會有更多的時間來找她解悶兒。至於柴經理到時怎麼樣去費盡口舌地和他那黃臉婆解釋,張小莉可是顧不了那麼多。
張小莉在這方面可有時是聰明過了頭,經常是自己撒了尿然後將尿盆往自家頭上扣。柴經理這回可是堅決要撤兵了。
“那我想你了怎麼辦?”
柴經理明白,她想的是錢,於是說:“等我電話,到時我帶你到外面玩去。”張小莉心裡也明白,她也許能從這裡把別的女人打跑,但是若真是柴經理老婆來了,該跑的一定是她。於是無奈加默許,她點了點頭。
柴經理輕輕地把門拉開了一條縫,並再度向外瞧了瞧,見過道里確實是沒有人影,衝張小莉一擺手。張小莉踮著腳像貓一樣溜到門外,然後藉著關門的工夫順手摸了一下柴經理的黑臉,柴經理像國家元首那樣揮揮手,示意她快點下樓。直到下到第五層,張小莉懸著的心才隨著步子放下來。
出了樓門,再轉出那個大院,途經永定路往家走。路邊有賣油條豆腐腦的,張小莉忙了一夜,多少有些餓,包了兩個煎餅果子提在手裡。想想這柴經理,人雖然有些花,但是每次錢給得不但及時而且到位,倒也挑不出個毛病來。那個老許,摳死了,上次張小莉主動叫他出來說事兒,他們在一個餐館吃飯,最後埋單的時候那傢伙竟然沒事兒人一樣,居然是張小莉掏的一百二十塊錢付的餐費,也難怪人家總是權力在握,被吃請慣了的。
張小莉一想到老許那油膩的頭髮拂到自己臉上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