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3 / 4)

小說: 作者:絢爛冬季

人說俄羅斯的麵包做得像鍋蓋,喝酒像灌溉。一點不錯,在這點上提婭有些遺傳基因。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提婭感覺這話絕對有道理。

第三十一章

提婭接到海龜的電話時,正倚在家中的床上看日本人渡邊淳一寫的《男人這東西》這本書。渡邊淳一是一位醫生,心理學家。他從社會學及醫學的角度深刻地挖掘並描寫了男人這個高階動物群中的特定群落。從男人的生理發育到個性成長一直到老死以及整個過程中的性心理變化。渡邊淳一以其獨特的社會學、生理解剖學、性學的視角入木三分地闡述了男人這個不是東西的東西的屬性與特點。

提婭原來很少看這類書,那天偶然路過一個書屋,她發現了這本書,那個標新立異的題目吸引了她,因為根據她多年來的感覺與最近新的體驗來講,她發現,有的男人還真不是東西。

海龜的語氣很沉,像從海底剛剛翻沙上來,帶著一種深深的疲憊。

提婭則平靜如秋日裡沒有風的那潭水,輕輕的,淡淡的,飄著一絲隱隱的冷氣。“我在哪?在家呀。好不好?很好哇,應該說特別好。手術做完了。誰陪我做的?這玩意兒還用人陪嗎?抱歉?見面?可以,當然是歌廳了!你不喜歡?我喜歡。沒那地方我怎麼會認識你?再說吧,什麼?錢,給我?你在買白菜吧?別總問why!”

撂下電話,提婭的眼中生起層水霧。她儘量地向上翻眼睛,因為這個辦法可以阻止眼中的淚滑下來。當這個辦法生效後,她又低下頭去看手中的那本《男人這東西》。

但卻沒有一字入她的腦際,她煩躁地把頭深深拱到被子裡面。

何薇的日語大有長進,日本客人來松夢園的時候,她已基本上可以駕馭自如輕鬆交流了。其實何薇除了跟著日語手冊學習,還有一位真正的日本先生專門在每天的某個時段裡電話教她。

這個日本人曾經來過鬆夢園,是一個矮個的穿西裝打領帶的日本中年男人,威嚴中透著些許的精幹。他是日本某株式會社駐華的商務代表。

那天同來的還有他的兩位華人朋友,那位日本男士自始至終沒有叫小姐,中間何薇曾進去幾次,陪他唱了兩首中文歌,還試著哆哆嗦嗦地合作了一首日本北海道民歌《拉網小調》。

賀小雪看見臨走時那日本人給了何薇一沓日元票子,而且連服務員賀小雪也拿到了一萬日元的小費。

從那男人對何薇的態度看,他似乎並不在意何薇的這種身份,似乎在日本這是司空見慣的事。何薇儘管和那男士站在一起時如美女配武大,但何薇並不介意,用她話講:這才是人不論大小,馬不論高低。矮個兒全是濃縮的精品,拿破倫精品不?孫中山精品不?潘長江精品不?再說了,矮個的人腦袋離心近,反應快,聰明。電線杆子倒是高,木頭樁子一個!充其量也就是沙漠裡的猴子——廢廢(狒狒)!

林松平最近很少過來,他在三里屯一帶又租下了門面房,正準備找設計師進行義大利式風格裝修。因為娛樂產業畢竟如漸去的斜陽,尤其是在京城這個社會治安比較嚴謹,經常要面臨各種大查小查的情況下,不違規就很難有大錢可賺,有時又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三里屯一帶的酒吧成規模式經營,是一些外國人和京城一些金領、白領們常扎堆的地方。所以林松平早就看好了這一塊。

吸取了柴經理事件的教訓,張小莉發現自己的優勢並不在於和某位男人打持久戰,第一自己缺少足夠吸引男人的永恆魅力,第二和一個男人打這種交道需要足夠的心智,而張小莉覺得自己在這方面不善計算只恐被人算計。坐等男人上鉤何等之難?

張小莉忽然覺得自己像草原上那隻無憂高飛的蒼鷹,真正的家是能讓她天馬行空自由無阻的藍天。於是她又因為這蠢蠢欲動的想法而不安。不過今天,她剛在宣武區的一個夜總會呆了半個小時,就被何薇一個電話給催回來了。最近真是邪了門了,通常沒客人的時候小姐來了一大群,而真正有客人的時候又缺小姐。何薇對此現象用迷信的解釋法叫犯劫財。

提婭和張小莉、小河南同陪一撥河北來的客人。有提婭在,張小莉放鬆了許多,她知道提婭笑話多,不至於冷場,但是提婭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給客人講笑話。

看到座間有些沉默,張小莉就摩拳擦掌地站出來,說:“我給你們講個段子,想聽不?”一聽說有段子,幾位客人同時睜大眼睛,表露出傾聽之意。張小莉眼睛盯著提婭,說:“要不,還是你來吧?”

提婭說:“你讓我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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