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到我這肯定是四毛子了!”
“噢,怪不得,是不一樣!”那個女孩子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的崇拜。
提婭意猶未盡地唱完,得到了幾聲有些稀落的掌聲。有時候她們的歌是唱給自己的或者說是某個人的,而且每天的重複和機械讓她們已經缺少了那種對藝術的感覺,變的是客人,不變的是她們自己,所以她們用不變應了萬變。有一階段市場上正流行一本書叫《變是唯一的不變》,當然不是說她們的。
吳律師好像真的不會唱歌,但他似乎很感興趣聽提婭在唱,不過提婭今天情緒的確是不太高,所以唱了兩首歌后忽然覺得很沒有意思,於是就坐在那與吳律師悶喝紅酒,吳律師似乎感覺不太適應,偶爾的用手遮住嘴發出一兩聲輕咳。
“把你手給我,讓我看看。”提婭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個小律師很慌亂地伸出他的右手,提婭示意是左手,律師忙把右手縮回去放到身後,然後有些哆嗦地伸出了他的左手,並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提婭。提婭拍拍他的手,提醒他放鬆。
“呵,毛丫頭,還會中國人的算命術?趕緊給他看看,看他什麼時候走桃花運?”“小狗牙”和那位小姐圍將過來,似乎算命比唱歌更有意思。
“你小時不太好,體弱多病是嗎?”提婭問。
“對。”小律師不打自招。“我小時常住兒童醫院。”
“你好像有睡眠障礙。”律師在點頭,而且竟然多了幾分的敬佩。
“你這個人很聰明,但是你貪玩,所以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