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讓血池修復。我要精血,我要大量的精血!玄碑塔那支軍團的神士精血我全都要,我要恢復記憶,該死的失憶!”塔靈怒喝道。
………
秘室之外的白家師脈。
從白墨閉關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十夜。這期間就算是帝昊天都曾經派人過來,但在知道白墨閉關後,就沒有強行的讓白墨出關。
要知道像白墨這樣的,能夠主動閉關就意味著有可能面臨突破的大機緣,是斷然不能夠驚擾到的。
這十天玄碑塔被關押在白家師脈中,大玄帝國也沒有誰過來,好像沒有任何想要贖回的意思。這樣的置若罔聞,倒是讓紫凰他們感到有些意外。
“你們說大玄帝國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能夠無動於衷呢?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紫凰問道。
“過分?一點都不過分。”姜洛水搖搖頭。
“如果換做是其餘皇子,或者是其餘王爺,大玄帝國同樣是如此對待。這樣做為的就是讓所有人明白,大玄帝國是不接受任何威脅的。你們敢拿皇子進行要挾,就準備承受大玄帝國更加瘋狂的報復。”
這就是大玄帝國的行事風格。
“那咱們豈不是抓回來一個沒有用的傢伙?”紫凰有些失望道。
“沒有用?”星蓮不置可否的一笑,“他怎麼說都是大玄帝國的八皇子,堂堂的燕王。再說我並不認為咱們是將燕王給抓回來,確切的說是請回來的。燕王是咱們白家師脈的座上賓。你們誰看到燕王是被捆綁起來的了嗎?“
“客人?”紫凰這下有點懵了,怎麼從星蓮的嘴中說出來和事實截然相反的話來,如今誰都知道玄碑塔是被白家師脈抓回來的。如何搖身一變就成了客人呢?
“沒錯,就是客人!”姜洛水也附和道。
“紫凰。玄碑塔是客人,比是俘虜對咱們更加有好處。”星蓮瞧著紫凰眼中的不解,解釋道。
原來如此!
紫凰不是愚蠢之人,只是涉世未深,隨著提醒,立刻就知道星蓮這話背後意味著什麼。
叮鐺!
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驟然在白家師脈上方響起,令帝婆娑的臉色當場不由一沉,“他怎麼會來這裡?”
“白墨。玄邦在此,可否出來一敘?”
“玄邦是誰?”紫凰不解的問道。
“玄邦是咱們昊天聖地的青榜第一。儘管只是神士八級,但說到戰鬥力的話,玄邦是能夠越級挑戰的。以玄邦的實力,想殺死神士九級壓根就不是什麼難度。實際上這些年死在他手裡的神士九級不在少數。”帝婆娑解釋道。
“青榜第一!”紫凰神情頓時一變。
現在的紫凰已經不是剛到昊天聖地的時候,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現在的她知道青榜第一在這裡意味著什麼,玄邦可以說是聖主的最有力繼承者。如果再加上剛才帝婆娑所解釋的這些,絕對會讓人越發驚懼。
“青榜第一又如何?現在白墨在閉關,誰也不見!”星蓮斷然道。
“這不好吧?這個玄邦做事是一根筋,要是不見的話。他有可能會不走的。不走還是次要的,如果他對白家師脈做出一些事情,那後果就嚴重了。”帝婆娑說道。
“能做出什麼事情?又有什麼嚴重的後果?這裡是白家師脈。不是誰想要放肆就能放肆的。”星蓮一腳邁出,就向外面走去。
紫凰和姜洛水一左一右的跟著,她們早就成為白墨的女人,也知道在這種大局觀上,星蓮無疑比她們強點。所以只要是星蓮的決定,她們都不會反對。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真的以為你們是白墨的女人就能夠如此肆無忌憚嗎?得罪了玄邦,你們會知道麻煩的。”帝婆娑一邊嘟囔,一邊也跟隨出去。
白家師脈上空。
玄邦懸空而站,掃視眼前戒備起來的神士們。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冰山般的臉上露出的只有安然鎮定。
“玄邦。你就算是青榜第一,也不應該來白家師脈鬧事!”
“這裡是白家師脈重地。沒有邀請不能夠前來。”
“哪怕你是青榜第一,都要遵守我們白家師脈的規矩!”
每個神士都盯著玄邦,一個個嚴陣以待,沒有絲毫軟弱恐懼之意。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背後代表的是什麼,能夠成為白家師脈神士又意味著什麼。他們能夠死掉,卻絕對不能夠丟白墨的臉面。
玄邦漠然,彷彿和這群人說話都是自降身份。
“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