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已經悍然進行祭祖。他們是不會有任何猶豫和憐憫的,他們不想要死,他們必須活著。之前的賠償,已經讓神木宗變的狼狽不堪。後來白墨再來搗亂,更是讓神木宗顏面盡失。現在加上尹淵罡就這樣被殺,雪上加霜讓神木宗必須要進行祭祖。
容老祖站在神木宗的祭壇上。
這處祭壇是神木宗最為神秘的神木祭壇,整座祭壇就是由無數木屬性靈體組建而成,像是木系樹木精華,像是木系修士靈根,像是木系晶礦,只要是有任何木系屬性的,全都被用來建設成為這座祭壇。也只有這樣的祭壇,才能夠擁有最濃郁的木系靈力,才能夠溝通天道介面神木宗的後臺老祖。
以容老祖為首的其餘幾位老祖分別站立在祭壇幾角,他們神情肅穆,誰都知道祭祖是最為神聖最為禁忌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話,神木宗上下也是沒有誰想要祭祖。和大闡教的祭祖不同,神木宗的祭祖是召喚過來老祖後,老祖會大開殺戒,以介面無數生靈的精血作為出手的代價,是先過來再殺戮。
這就多出一種不確定性,鬼知道這個老祖會對哪個介面大開殺戒,要是其餘介面的話還好說點,要是說就近鎖定住這個介面的話,那麼整個神木宗就會遭受滅頂之災。
但神木宗有的選嗎?
只有召喚老祖,他們才能活命,神木宗已經被無數宗派盯上,必須這樣才有翻身機會。
“尹血邪,將藏寶庫中的東西全都拿出來祭祖吧。”容老祖低喝道。
“老祖…”尹血邪遲疑道。
“怎麼了?”容老祖怒聲道。
都已經到這個節骨眼上,難道說又有什麼意外發生不成?真的要是有意外的話,容老祖非崩潰不行。要知道這種祭祖最為忌憚的就是中途停下,真的要是停下後他們幾個老祖都會遭受到反噬而死的。
“藏寶庫不知道如何,已經變空。”尹血邪趕緊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容老祖憤怒道。
“怎麼可能?藏寶庫怎麼會搬空那?”
“那裡是我們神木宗的禁地,除卻宗主外沒有誰能進去的。”
“宗主沒有道理帶走那麼多寶貝的,說,是不是你藏私了?”
……
被幾道這種強勢氣息威逼著,尹血邪有種全身上下都要爆炸開來的跡象,實際上此刻他周身已經佈滿無數鮮血,一種像是魚兒躍上河灘,瀕臨死亡的窒息感侵襲全身,呼吸開始變的急促。
“夠了,應該不是他,他還沒有那個膽量。”容老祖說道,幾股威勢才順勢消失,尹血邪此刻已經是真的宛如死魚般,在地面上不斷掙扎著,卻不敢流露出任何其餘憤恨神情。
如今的神木宗,這些老祖就是天。
“既然藏寶庫被人盜空,現在就不能指望那個,再說現在也沒有辦法去解決這事,還是進行祭祖要緊。我們神木宗的祭祖,是要以寶貝作為祭品的,既然如此的話,就只能夠犧牲掉這座神木祭壇,你們沒有意見吧?”容老祖說道。
“沒有。”
“那就開始。”容老祖雙手不斷的做出印訣,身邊老祖同時做出著相同印訣,在他們身後是全都跪拜在地的神木宗修士,沒有誰敢抬起頭,他們全都腦袋挨著地面,畢恭畢敬的吟誦著祭語。
一種很為玄妙的氛圍在這裡升起。
神木祭壇隨即開始燃燒起來。
神木宗的祭祖大典正式開始。
鬼王宗。
花間宗。
天魔宮。
……
只要是這片星域下的宗派,別管是死沒死掉教主的,此刻都在做的事情便是祭祖。有的祭祖是要像大闡教那樣進行血跡才能召喚成功,有的祭祖是需要像是神木宗那樣貢獻寶貝,有的祭祖是有專屬特殊方式,但別管是哪種,每個宗派都在祭祖,他們都要讓老祖前來進行支援,才能夠解決掉現在的麻煩事情。
一時間整個星域血腥味道異常濃烈。
就是在這樣的祭祖熱潮中,但凡在天道介面有後臺有背景的全都出現徵兆。
祭祖成功。
就算是那些沒有後臺沒有背景的,也透過祭祖召喚過來一些大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