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白宗已經全都壓到這事上面來,只要說將眼前這條天梯毀掉就成。否則不但是白墨會被那些大神圍攻殺死,白宗也會隨之隕落。要是說白宗被毀,豈不是說白墨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宗派就這樣被殘酷抹殺嗎?光是想象那種景象就會感覺到觸目驚人,絕對不能讓之發生。
“宗主,你要做什麼?”西門白琪看到白墨就要走上前去急聲喝道。
“我要上島。”白墨平靜道。
“宗主,不如等到我哥他們全都回來之後再說?”西門白琪遲疑道。
“我知道你是在擔心什麼,不過無所謂的,如果說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算是西門他們回來又能夠如何?再說他們現在都是有著各自的任務在,還不到歸來的時候。白琪,你就留在這裡便是,我會看著辦的。”白墨微笑道。
“宗主,一定要活著出來。”西門白琪顫聲道。
只要是白墨做出的決定,西門白琪很清楚是誰都沒有可能更改的。但她是真的感覺到恐慌,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的西門白琪有種說不出的寒徹,她真的是擔心白墨要是一去不復還怎麼辦?
“傻丫頭,我還沒有看著你當新娘,怎麼捨得死那。”白墨隨意摸了摸西門白琪的腦袋,再沒有任何遲疑,大踏步的從這裡走出去,轉眼間就消失在滄浪海島上。
“閣主。咱們怎麼辦?”
“命令所有人將神陣運轉,只要宗主有任何不對勁,哪怕是將這裡夷為平地都要確保宗主安全。”西門白琪沉聲道。
“是。”
滄浪海島。
當白墨踏進這座小島的瞬間。就感覺到這裡的不同。傳說是真的嗎?怎麼會有這裡是貧瘠不堪的訊息傳出去那?就眼前這種情況,怎麼都沒有可能和貧瘠掛上鉤那?整座海島充滿著一種濃郁的靈力,這股靈力之濃郁已經近乎實質。只要站在這裡,哪怕是什麼事情都不做,你都會被靈力侵襲錘鍊著身軀。
只是你的身體要是說不夠強悍的話,沉浸在這種環境中對你不但沒有任何好處,還會有致命傷。近乎濃郁的靈力會將你的身體徹底擊垮。殘忍的衝爆。
當然這種情形對白墨是沒有任何影響的,他不但閒庭信步的開始遊走。只要是他走過的地方,所有靈力都被他當場煉化著。雷池開始高速旋轉,濃郁靈力就這樣被煉化掉後,全都輸送向每張先天鴻蒙符篆。這些符篆被一股股濃郁靈力刺激溫潤後。變的比以前更加玄奧。僅僅只是幾步路走出去,白墨就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和痛快。
吸收吧。
吞噬吧。
煉化吧。
白墨能夠感覺到身體中每張先天鴻蒙符篆傳遞出來的那種渴望,要的就是你們這樣,反正這裡有的是靈力,經過雷池淬鍊後,就算其中有任何邪惡烙印也會瞬間被洗刷掉。那樣的話,你們就吞噬吧,我會讓你們全都飽飲靈力之泉的。
很快滄浪海島上就出現驚人一幕。
白墨宛如變成了一頭鯨魚般,只要是他走過的地方。所有靈力都瘋狂的爆湧而來,轉眼間就消失掉。但詭異的是,別管這種情況如何持續。別管靈力如何消失,就是不見少。彷彿這點靈力對整座海島而言,不過就是小兒科似的。這種蓬勃澎湃的靈力,哪怕是白墨都感到驚奇。
行啊,來吧,要多少有多少。
越往前走靈力越是濃郁的很。
白墨這時候已經是顧不上理會別的。一百零八靈竅術悄然運轉後,每張符篆都開始高速旋轉的吞噬著靈力。直到白墨走到海島中央位置。發現了眼前的天梯後,他才將注意力從修煉上轉出來。因為他發現了護梯者。
和皇甫殤給出的情報相似,眼前這個護梯者真的就是一個老者。
只不過這個老者帶給白墨的竟然是一種難以想象的熟悉感,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老者,但為什麼在他的身上,那種熟悉感會是異常的強烈那?真的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仙風道骨,超然脫俗。
這就是眼前老者帶給白墨的印象,一系青衫的他,就那樣安靜的衝著白墨微笑,像是絲毫沒有恐懼的意思。
“你是這條天梯的護梯者嗎?”白墨淡然問道。
“你總算是來了。”神秘老者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白墨保持著冷靜問道。
“怎麼?難道說你連我的話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嗎?還是說你真的到現在都沒有認出來我是誰?”神秘老者說完這話後,身體微動一股很為浩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