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執法堂的人連個人影都沒有出現的話,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要知道在昊天聖地之中,一向都是最為強勢的執法堂扮演主導的角色,什麼時候輪到師脈堂如此發威?
儘管白墨口口聲聲說什麼師脈堂不執法,但現在的一舉一動又有哪個和執法不掛邊?執法都執了,還在這裡說什麼不執法,真的將執法堂當作空氣嗎?
所以就算是沒有謫隆出面,梁鍘都絕對不會任憑白墨繼續肆無忌憚下去。
“白墨,你夠了!”梁鍘淡然道。
終於是按捺不住,要站出來了嗎?
對眼前的情形,白墨比誰都熟悉,所以也就沒有任何在意,瞧向站出來的梁鍘,笑道:“什麼叫做我夠了?我又怎麼就夠了!梁鍘梁副堂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纏的刺頭兒!
都不必多說什麼,梁鍘就知道白墨不好對付。偏偏這個不好對付的角色,身上還是掛著好幾種身份。
要是可以的話,梁鍘絕對想將白墨處死,但他清楚,自己沒有這樣的權力。
六位一體的皇冠級別皇者,這絕對是昊天聖地的寶貝!就算是要處罰,也要宗門高層才能夠裁決。
“你和羅生涯之間的事情,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畢竟你們是簽訂了生死契約的。但你要是敢繼續胡鬧下去的話,就是涉嫌擾亂宗門安定,我是斷然不會置之不理的!”梁鍘沉聲道。
“話能夠這樣說啊?”
白墨雙手後負道:“那我倒想要問下,敢問梁副堂主,他們前去白家師脈鬧事的時候,這難道就不是涉嫌擾亂宗門穩定秩序嗎?這難道就不夠宣判死刑的嗎?”
“罪魁禍首已經伏誅,你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梁鍘面對白墨的強勢逼問,依然保持絕對的冷靜,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沒有變化。
“一派胡言!”白墨大聲道。
“白墨。你竟然敢咆哮梁堂主!”
“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抓起來帶到執法堂進行調查!”
隨著白墨的冷嘲,所有跟在梁鍘身邊的修士頓時激烈的叫起來,他們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要是有誰敢這樣做。絕對會被帶進執法堂狠狠收拾的。
這年頭,只要執法堂想要挑刺,就沒有挑不出來的刺兒,所以說只要誰敢和執法堂叫板,一律收拾沒商量。
執法堂收拾掉的中等師脈師尊又不在少數,更何況是白墨這麼一個剛剛開闢師脈的師尊!
真以為你能夠挑了羅家師脈就能夠和執法堂叫板嗎?我們會讓你清醒下的!
跟隨梁鍘的神士,赫然都是神士四級,執法堂能夠成為昊天聖地的第一堂口,絕非枉然。
只不過今天他們還真的就是碰到硬茬子了,白墨是誰?
白墨從滄瀾介面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獵人開始走到現在。靠著的又何止是運氣?他的膽識更是無人能敵的!
執法堂又如何?
將我惹急了,我就收拾你們執法堂!
當然這些話白墨現在是不敢說出來,他所憑藉的就是道義,所做的每件事都站在道義之上,有誰能夠責備他?又有誰能夠將屎盆子扣到他的腦袋上。
“白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梁鍘冷聲道。
“我這話沒有什麼意思,我想要說的就是,自始至終就沒有主謀。羅生涯只不過是眾多師脈中的一個而已,其餘的師脈師尊有哪個比羅生涯弱?
他們既然將事情都做了,就要承擔後果!不過想要我不追究的話,也行,只要他們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去拜訪他們的師脈了!否則,我只能夠堅持到底。”白墨淡然道。
“什麼條件?”梁鍘問道。
“很簡單!”
白墨笑著掃向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那些師脈師尊,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弧度。
“你們全都是這兩天前去白家師脈鬧事的,昨天更是將白家師脈逼迫成那樣。想要我原諒你們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們昨天剩下的九十八家師脈,每一個全都要進行補償。
看在咱們都同為昊天聖地一門的份上。我的補償也不會很多,每個師脈十億靈晶為底,然後極品靈石一千塊,沒有的話就換成極品藥材一千株。
這就是我的要求,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感覺佔了大便宜?沒辦法。誰讓我這個人就是心慈手軟,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是不能夠痛下狠心宰你們。這事要是換做那誰的話,你們恐怕都要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