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黃泉輪迴九刀,就這樣一刀刀的劈出。最為讓人震驚的是白墨的靈力,彷彿是源源不斷般,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最為旺盛的狀態。
哪怕是寧殤都感到有些吃力,白墨都沒有一點變化。
在這樣的激烈對拼之中,寧殤最開始的那種輕蔑已經全部消失,現在的他只是想著怎麼樣才能夠將白墨儘快的擊敗,連殺死的念頭都不敢有。
“怎麼會這樣?寧老是大靈師八級的修士,是皇室之中的影子部隊精銳,怎麼面對著這麼一個靈師八級的修士,半天都拿不下來?這不可能,沒有道理!”武永昌獰聲道。
“殿下,咱們要不要幫忙?”
“幫忙?”武永昌眼珠一轉,掃向破碎房屋之上站著的西門幾人,心思轉動間,臉上露出一種獰笑,“這個混蛋由寧老在,絕對是沒有辦法分身暇顧的。既然如此的話,給我動那幾個人。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誰都不能夠再死掉,他們我只要死屍,不要活口了。”
“是,殿下!”
赤蟒軍是武永昌一手締造出來的,現在死掉三分之一,要說他們這些殘餘的軍士沒有點害怕之心那是假的。但現在聽到武永昌的話。這一絲恐懼之心頃刻間便被丟棄掉。是啊。說到心疼的話,武永昌是最心疼的。沒聽到現在這道命令嗎?為了他們能夠減少不必要的傷亡,下達的赫然是殺無赦的命令。就衝這,便必須報答殿下栽培之恩。
如果是放在之前,那麼西門他們的安全自然是不必有任何在意的。但是現在卻不同,隨著剛才寧殤的一擊,讓他們全部身受重傷。最要命的是西門顏更是重傷的瀕臨死亡。這時候只要赤蟒軍動手,那麼他們這群人的生命就真的會變的岌岌可危起來。而且在現在的狀態之下,白墨也分不開身過來幫忙。
一群人最強者都身受重傷,更別說其餘西門之類。
最為憋屈的西門,現在真的有種想要將心臟挖出來踩碎的衝動。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修為這麼低下,即便是開啟了天賦靈體。面對著赤蟒軍,都絕對沒有任何勝出的機會。
難道說今天註定要死在西門古宅嗎?
難道說真的要因為我,而讓原本精彩的白宗首秀,變成祭奠日嗎?
“帝闕!”
白墨瞧著已經開始重新移動起來的赤蟒軍,突然間厲聲喝道。
吼!
隨著白墨的怒喝聲響起,站在最前面的南猀帝闕,臉上頓時露出著一種瘋狂的暴戾。掃視著逐漸靠近的赤蟒軍,一股殺意從心底開始蔓延起來。
真的當我是擺設不成?
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嗎?
不就是一個大靈師八級修士的一擊,還真的能夠要了本皇子的命嗎?
該死的混賬東西,竟然還想著染指葉武嫣和藍黛,難道不知道她們的胸口只能是本皇子躺的嗎?你想要讓本皇子不舒服,那本皇子就送你們上路。剛才的佈局,你們以為都是笑話不成?真的是該讓你們見識下,南猀之毒。是何等的囂張跋扈,所向無敵!
“腐爛雙足,骨刺滅魂。”
就在第一批赤蟒軍二十個靠近廢墟十米之時,帝闕突然間爆喝一聲。隨著他聲音落地,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二十個軍士的雙腳真的開始腐爛,而且是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著。詭異的情形當場便將所有赤蟒軍軍士震懾住。沒有什麼比這種死亡更加可怕。
他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瞧著,一息之前還站在他們身邊的人。一息之後雙腳就被吞噬掉,血肉一塊塊的掉落,白骨一點點的腐爛。咔嚓聲響中他們全都癱倒在地。這還不算完,根本沒有給予他們任何"shenyin"掙扎的機會。一根根骨刺便從地底冒出來,赫然洞穿腦袋。
一擊斃命!
二十道慘叫聲甚至還在嗓子眼中殘留著,緊接著他們便全都戛然而止。
就這一下,便讓赤蟒軍想著前進的腳步當場停頓下來!
“不想活的話,你們就都靠近下試試。”帝闕冷漠道,血紅的雙眼掃視開來,殺意凜冽。
如此詭異的一幕,當場讓所有人全都停下,即便是正在對戰中的白墨和寧殤,身形也是微微一滯。寧殤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赤蟒軍就這樣便被殺掉二十個,這算什麼,毒液嗎?只是這到底是怎麼樣的毒液?為什麼會這麼霸道?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毒液到底是怎麼施展開來的,毒液的有效攻擊範圍是多遠?只是十米距離嗎?十米之外就是完全之線?
“怎麼?你想要救他們嗎?”
就在這邊琢磨著的時候,寧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