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被禁冷宮後簡直是天天以淚洗臉,每當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彈奏,吟唱著哀調悲歌,雖然無人聽見,但庭外的草木、鳥獸也為之含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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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秋佳節,月圓如鏡。
元帝竟然心血來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夢,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現在過得如何。腳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陽宮的御花園走去,站在跟王昭君夢中初會的閣亭裡,細細的回憶著夢境中的一切,想著這段不可思議奇異的感情。
突然,元帝隱約聽得一股若有若無的琵琶哀歌,彷佛從深宮內院的遠處傳來,歌曲雖然斷斷續續,卻可以讓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陣鼻酸。元帝好奇的聽聲辨位,尋著歌聲走去,想要一窺究竟,心想皇宮之內為何會有如此哀慼之悲歌。
元帝尋聲走著,穿過幾棟迴廊、越過幾處花園,走到自己從來未到過的深宮內院。只聽得歌聲越來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來越沉重。終於,元帝發現樂曲歌聲是從眼前一棟瓦舍裡傳出,元帝站在瓦舍門前的花圃旁,細細的聽著。元帝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動得不知不覺的流淚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著又是一聲輕嘆。雖說是輕嘆,但在元帝的耳中卻是如雷貫耳,深震內心,讓元帝的胸口彷佛捱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門口,伸手分開扉門往裡面看,只見一名女子披頭散髮,懷抱著琵琶,有點似曾相識的背影。那女子似乎聽見有人進來,正緩緩轉身。
當四目交接時,兩人同時「啊!」大吃一驚。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嚇得元帝倒退了好幾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了,嘴裡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妳嗎?……」
王昭君一見來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來的鬱悶竟一下子全發洩出來,眼淚有如洪水般湧出,哀慼的叫著:「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撲向元帝的懷抱。
元帝緊緊的擁抱著昭君,元帝深怕這又是個夢;深怕一鬆手昭君又會不見了。兩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著深擁、熱吻才得以化消。兩人忘情的擁抱、忘情的熱吻、忘情的愛撫著……
此時兩人的**,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就跟在夢境裡一樣熱吻愛撫、一樣衣帶漸寬、一樣激|情挑逗……只是朝陽宮的雕鳳閣床換成了木板硬鋪,儘管如此,也不減兩人的愛慾纏綿。
或許是久曠的**、或許是失而復得的喜悅、也或許是積悶哀怨的宣洩……王昭君竟然拋棄女性應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帶怯的處於被動。她,就像正在發情的母獸、更像風塵中的妓女蕩婦。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著元帝充脹挺翹的玉棒,低頭含住**,「嘖!嘖!嘖!」或吸吮、或舔逗、或輕磨……就像平常在品蕭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驚訝她的熱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元帝只有雙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髮中,抱住她的頭,自己卻是閉目昂首喘著、哼著、顫抖著。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隻大腿上扭動著下身,讓整個**在元帝的大腿上來回的磨擦著,滾滾而流的**,把元帝的大腿溼潤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裡雖然塞著**,卻從嘴角的縫隙裡發出「嗯!滋!嗯!滋!」的聲響,奏出一首纏綿、誘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儘量張大櫻桃小嘴,讓元帝粗大的**緊撐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將**全根吞噬,直到**頂到喉嚨,自己覺得嘴裡被**塞得滿滿的,然後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內臟,全部經由**吸出來一般。
元帝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一股痙攣的感覺從陰囊升起,真是舒爽難喻。元帝睜眼看著王昭君淫蕩的模樣,看著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無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著王昭君胸前的雙峰,雖然是倒掛著卻沒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著,只是微微顫動著,讓汗珠隨著胸口、|乳根、豐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覺得**裡一陣陣的酥麻、舒暢越來越明顯,使得自己也越來越激動。不覺中王昭君磨動下體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吞吐玉棒的頻率也越加速,握著**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著……元帝忍不住這種極度的快感,勉力的把頭向後昂,嘴裡哼叫著:「啊!啊!啊!……」,隨即「嗤!嗤!嗤!」一股股濃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裡。
正處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一陣跳動、膨脹,隨即一股腥臊充滿嘴裡,嘴裡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