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砸碎,被老子砸了那麼多次,都沒死翹翹,這次應該也沒那麼容易死掉吧?”
槍雨落定,裴元慶望著身前不遠處已經被清空了一大塊兒的唐軍騎兵方陣,眼現疑惑之色。
四下觀察了半晌,沒發現有什麼異常。裴元慶提錘縱馬,直奔魏文通消失之處殺來。
“好像是這匹馬吧?”
望著那匹被插了十數根標槍。早已血肉模糊、倒地不起的戰馬,裴元慶也有些吃不準。
“只是,魏文通那叛徒呢?”
就在裴元慶狐疑之際,原本,疑似魏文通坐騎的那屁戰馬忽地飛起直奔裴元慶砸來,馬腹下,一鮮血淋漓的湯將手拖青龍刀,隱身在那戰馬腹下,也緊跟著向裴元慶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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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自然就是魏文通了!
剛剛眼見躲不開槍雨襲擊。那魏文通竟然急中生智,藏身到了馬腹之下,就此躲過一劫。
不過,由於躲得太急,魏文通也沒能完全躲過這一劫,不但被倒下的戰馬砸了個胸悶氣短、滿臉失學,更因為沒藏妥。左邊大腿上被一根標槍刺中,險些把骨頭都給刺折了。
也虧得魏文通心性堅韌,竟能強忍著沒有出聲,直到聽得裴元慶興至近前。這才暴起發難。
裴元慶雖然一向自詡武藝不俗,可這些年在宇文成龍手下廝混,也早已知道了天外有天的道理,別人不說了,但只自家老大你便宜乾兒子宇文元霸,就能把裴元慶揍成兒子!
而據那傻小子宇文元霸說了,他老爹身邊的那些個親衛,好多人都能把他揍成孫子樣!
所以,裴元慶雖然驕傲,可還沒到目中無人的地步,上戰場那更是格外謹慎,唯恐哪天遇到神秘高人吃虧。
如今的對手雖然是熟人魏文通,可裴元慶那是沒有一丁點兒的大意,時刻都保持著高度警惕。
這會兒魏文通搞偷襲,裴元慶那是一點兒都沒感到意外。
輕輕側身,讓開了那死馬飛來的路線,裴元慶左手錘揮出,直接向那死馬的脊樑砸去。
裴元慶的梅花亮銀錘,雖然不如傻小子宇文元霸的擂鼓甕金錘重,可一隻錘也重達三百斤。
而且,裴元慶本身的氣血,也已經修煉得極為旺盛,一身力氣已經到了舉輕若重的地步。
此番裴元慶看似輕飄飄的揮出一錘,可那力氣,已經不下萬斤!
魏文通的戰馬雖重,又帶著疾飛的慣性,可也遠不如裴元慶這一錘來得兇猛。
結果沒有絲毫的意外,魏文通的那匹死馬被裴元慶一錘砸得倒飛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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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對裴元慶的勇力早有預料,那馬屍剛剛彈回,隱在其後的魏文通便已經閃身而出,人刀合一,以一種勇往直前、視死如歸的氣概,直奔裴元慶的胸口射來!
“米粒之珠,也敢放光!”
不屑地撇了撇嘴,裴元慶右手錘似徐實急地當胸一橫,正掃在了魏文通的刀背上。
“噹啷”一聲脆響中,魏文通那九九八十一斤的青龍刀已然“嗖”的一聲脫手而飛,不待魏文通自驚詫中回神,裴元慶左手錘已然迅速收回橫掃,徑直砸在了魏文通的胸口!
如山的巨力傳來,魏文通只覺得胸口劈哩啪啦一陣脆響,然後眼前一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那廂,裴元慶一錘子搞定了魏文通後也不看戰果,徑直把兩柄梅花亮銀錘當空一舉,指著唐軍的方向高呼道,“兒郎們,隨我殺!”
被裴元慶的悍勇激起了血腥,後方的那些雜胡元軍們,盡皆兩眼猩紅,嗚嗷嚎叫著,直奔唐軍殘部殺去。
相比於元軍的氣勢如虹,對面的唐軍可就慘多了!
原本就被元軍的一波槍雨砸懵了,此刻再失了主將,殘餘的那點兒唐軍迅速崩潰,一個個調轉馬頭,直往長安城的方向逃去。
最為彪悍的騎兵都開始跑路了,一旁的那些個唐軍步兵也不甘示弱,把所有能仍的東西盡數扔掉,這些唐軍也撒開腳丫子,玩了命的往回跑,只恨爹孃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
原本應該有的一場大戰就這麼成了元軍近乎一邊倒的屠殺。
那些殺了興起的元軍們,甚至一直追到了長安城的大門外。城頭的守軍見元軍如此兇殘,更是不敢出城接應己方潰兵,不但如此,還急吼吼地關上了城門,把那些逃到城下的唐軍盡數擋在了城門外。
眼見唐雎如此配合,這些元軍也不客氣,當即揮起屠刀,把那些沒來得及入城的唐軍盡數砍頭,然後還從容不迫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