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當時是晚上,他又離的比較遠,所以那個人並沒有看見對方的容貌。只知道對放方是一個男人,並且武功很高。”內侍搖了搖頭,說到。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納蘭袂閉了閉眼,淡淡的說。
“是。”內侍應了一聲,恭敬的退下了。
“該死!”在內侍走後,納蘭袂猛的捶了一下桌子,狠狠的詛咒到。此時,她的眼裡滿是焦急和懊惱。
“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就應該送她回去!”納蘭袂單手掩面,滿心的煩躁。
“叫傅毓,傅行出來。”傅寒衣斜指劍間,冷冷的對圍上來的幽明閣的人說。
“閣主?”人群中,有人低聲叫到。但很快,就沒了聲息。
“閣……傅寒衣,你回來幹什麼?不怕我們殺了你麼?”這時,人群中走出了一個身著紅衣,明顯有較高地位的女子。只見她神色閃爍,一上來就對傅寒衣利聲喝問,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
“雲岫?什麼時候紅衣樓主變成你了?吟鴛呢?”傅寒衣看著雲岫,淡淡的問。
“吟鴛那個叛徒,早就死了。”雲岫在說到吟鴛時,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她盯著傅寒衣,冷冷的笑著。
“是嗎?”傅寒衣看著她,勾起了一抹笑,說不出的風流。“她是怎麼死的?憑你還動不了她。”
眾人看到那個豔麗的笑容俱呆了一呆。這時,人群中衝出來了一個黑衣男子。
“閣主,您要為吟鴛樓主報仇呀!”他跪在傅寒衣腳下,激動的說,“吟鴛樓主死的好慘,她一生為幽明閣立下汗馬功勞,最後,沒有死在敵人手上,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暗算下!直到最後吟鴛樓主還心心念念記著您呀!”
“是嗎?”傅寒衣淡淡的說,“既然如此,雲岫,你就去陪吟鴛吧!”傅寒衣隨意的揮動手中的劍,帶起一蓬血珠。
然後,他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收起了劍。
當眾人回過神來,卻驚恐的發現,他們新任的紅衣樓主,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砍成了三段,現在還在地上呻吟著。
儘管站在這裡的眾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有幾條人命,但這樣殘酷的死法,這樣高深的武功,卻依舊讓他們從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氣。
“我再問一次,傅毓,傅行在那裡?”傅寒衣抖了抖劍身,將上面的幾點血跡抖去,“如果你們不說,也無所謂,我殺光了這裡的人,他們照樣得出來。”傅寒衣看著眾人,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
“……閣主他們在密室……”眾人看著現在還在地上呻吟,腸子流了滿地的雲岫,又看了看傅寒衣那抹沒有溫度的笑。終於,人群裡有人低聲的說。
聽到了這句話,傅寒衣的眼裡閃過一絲嘲弄,他環視了眼前的眾人一遍,慢慢的開口:
“不相干的人讓開。”
傅寒衣還是聽從了老大夫的建議,他這樣說,就表示不會再追究讓開的人的人的責任。
呼的一聲,幾乎全部的人都讓開了,只有幾個傅毓和傅行留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傅寒衣雖有些錯愣,卻什麼也沒有說。他邪笑著看著那些站在原地的人。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劍。
“住手!”就在傅寒衣要大開殺戒時,傅毓和傅行攜手聯袂走了出來。
第三十四章
“這麼快就好了?看來我那一劍刺的還不夠重。”傅寒衣看著兩人,嘲諷的說。
“你……你殺了雲岫?!”傅行看著躺在地上抽搐的雲岫,尖聲叫到。“她從小就和我們一起學武,你居然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好了,”站在他旁邊的傅毓制止了他的衝動,“傅寒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想要怎麼樣?”她看著傅寒衣,冷冷的問。
“為什麼?”傅寒衣看著劍尖,平靜的問。
“為什麼?”傅毓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了起來,“傅寒衣,這些年來,你除了武功勝過我們兩個外,你還有什麼比的上我們?偌大的幽明閣如果沒有我們的打理,你以為你能在閣主的寶座上坐的這麼舒服?”她看著傅寒衣,滿臉的不甘。
“但是,幽明那個老不死的居然枉顧我們這麼多年的辛苦,將位子穿給了你!你要我們如何甘心?!”她咬著牙,狠狠的瞪著傅寒衣。
“原來如此。”傅寒衣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那你呢?傅行,你也這樣認為?”他轉過頭,看著站在一邊的傅行。
“我……”傅行看了看傅寒衣,又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傅毓,雖然猶豫,卻還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