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國,風女皇寢宮——
“皇,您這樣做,似乎太過於急噪了……”風女皇的侍君委婉的對女皇說。
“我只有我的考量。”風女皇閉著眼,斜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
“可是,”侍君皺了皺眉,不死心的說,“皇,您就是為了袂皇女鋪路也不需要這樣呀!您完全可以……”
“閉嘴!我的事不用你插手。”風女皇睜開眼,瞥了侍君一眼,冷淡的說。
“……是。”聽到風女皇絕情的話,侍君咬著牙低聲應是。猛然間,他覺得自己的心痛得好象要裂開了一樣。
皇……這麼多年了,您為什麼從來都不願正眼看我一下?
“退下。”風女皇從新閉上了眼,懶懶的說。
“是。”侍君苦笑一下,心灰意懶的退了下去。
在侍君退下後,風女皇沉默的走到了一個大書架前,在上面撥弄了幾下後,一道暗門無聲無息的開啟了。
風女皇一低頭,毫不猶豫的走進了暗門。在風女皇進去後,那道暗門又再次無聲無息的關閉了。
走進暗門,是一條長長的,佈滿森寒氣息的走道。走道兩邊隔幾步就鑲嵌了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在狹小的走道里,夜明珠發著幽幽的冷光,更添了幾分森冷寒意。
風女皇輕車駕熟的走在複雜的走道內,很快就到了一間密閉的房間內。
如果之前的走道只能算是森寒的話,這間房間就可以說是嚴寒了。
房間是一個豪華的房間,裡面所有的擺設都一應俱全。桌子,椅子,床,書架,該有的東西都有。唯一和外面不同的,這裡的所有東西,都是用玄冰雕刻而成。
房間中,最醒目的是一張擺在正中央的大床。大床同樣是用玄冰雕刻而成,不過很明顯,這張大床比其他用玄冰雕刻的傢俱都要來的精緻和漂亮。
這張橫臥在房間中央的大床雖是用寒冰雕刻而成,但它卻不是完全的透明。這張豪華的大床被染上了各種鮮豔的顏色。不只如此,在它上面,還灑了滿滿的一層嬌豔的鮮花。
在這張精緻漂亮的大床上,靜靜的躺了一個男子。
男子長得很美。白皙的面板稱著烏黑的秀髮,還有那淡淡的,粉色的薄唇,小巧的鼻子,每一個部位都顯得極為美麗。但他的美,卻並不僅僅體現在五官上。他的美,是美在那掛在唇邊的一抹極淡雅,極柔和的笑。
男子安靜的躺在床上,就像一朵靜靜開放的潔白的蓮花,純潔無暇。
風女皇慢慢的走到男子身邊,輕柔的撫摩著男子沉睡的臉。
“雨,我又來看你了……”她看著安詳的沉睡的男子,眼裡盛滿了柔情。
“三十年了……我已經老了……”風女皇痴痴的撫著男子的臉,輕聲的說,“你……還會記得我嗎?”她看著依舊青春美麗的男子,眼裡漸漸有了哀愁。
“雨,你知道嗎?”她用手細細的輸理男子柔順的長髮,“今天,我讓二妹的孩子去月國……”
“……我要讓她死在月國。”風女皇依舊用著輕輕的聲音說,似乎怕驚擾到眼前的人一般。
“雨,如果你還在……你會怪我吧?你是那麼善良……而且,以前你和你二姐可是最要好了……”風女皇輕笑著,臉上出現了淡淡的愉悅,似乎想起了她們以前的趣事。“為了你,我還和二妹吃了好幾回醋呢!”
“……但我現在要殺了二妹唯一的女兒。”風女皇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她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眼神裡慢慢溢位了苦澀。
“雨……我沒有辦法……”她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劃過男子光滑的臉頰,“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能讓袂兒她和我一樣,痛苦一生……”
風女皇看著男子依舊安詳,平靜的表情,心中的苦痛終於凝成了一滴淚,掉落了下來。
“雨……袂兒她……和我一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原諒我……雨……”風女皇扯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原諒我做為一個母親的自私……我不能讓袂和我一樣,這麼痛苦的過一生……”
“雨……”她俯下身,輕輕的在男子淡粉色的唇上印下了一吻。“等我……等我,很快,我就可以去見你了……等我……”
——月國——
“皇姐,聽說風國的七世子要來我們這裡?”一個長相柔媚的女子單手支著頭,饒有興趣的說。
“沒錯。”月女皇看著女子,淡淡的點了點頭,“懷景,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