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冬天可能也不太冷,我記得動畫裡沒出現過大家裹著羽絨服的樣子,但深秋的寒氣還是讓我夜不能眠,手腳冰冷。漸漸的,白天我也不大離開那堆越來越少的襯衫了。
摩挲著露在襯衫外的小腿和光腳,我想,再不找個發熱體,我可能會凍死。
庫洛洛帶著飛坦和派克出去了,我猜他們是去作奸犯科,也可能是去洗澡。
看看屋子中央打牌的四人組,袒胸露乳的信長,亮著大腿的瑪琪,光著膀子的俠客……還有,披著毛毛皮草的窩金。
很好,目標鎖定。
“跟!”俠客笑嘻嘻。
“過。”瑪琪丟下牌。
“嗯……我也過。”信長撓著下巴,猶豫的丟下牌。
“梭哈!”窩金十分豪爽的攤牌。
四個腦袋湊過去……
“我靠,這樣的牌你也敢跟?”
“我靠,這樣的牌你也敢梭哈?”
窩金笑得很大聲,前仰後合,毛爪子跟著抖動……
我縮著肩膀爬起來,湊到打牌四人組裡。
“咦?你也要玩麼?”俠客這隻大貓睜大沒有任何感情的綠色眸子,笑嘻嘻招呼小耗子,“來吧來吧,坐我這兒~”
無視之,我從窩金強壯的手肘和強壯的腹肌間的空隙鑽進去,爬到他的毛皮裙子上,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躺下,然後拉過兩隻毛爪子,仔細的蓋在身上,閉眼睡覺。
啊,真暖和……
某嬌小女孩貓一般蜷縮在膝上懷裡。
某巨大男人僵在原地,言語不能。
“你你……她她……這這……那那……”信長突著兩隻眼球顫抖的指著比例嚴重不調的二人組,沒人知道他到底想說啥。
“呀~真好~真讓人羨慕啊~”俠客抬手把下巴按回去,笑得僵硬。
“難道……她是覺得冷?”瑪琪理了理頭髮。
“對啊,”俠客敲了一下手掌,然後開始搜尋引擎式的解析,“普通人沒有利用纏將氣固定在身體四周的能力,對外界氣溫的變化會更敏感。尤其像她這樣——在普通人中也屬於弱者的女孩,血液迴圈的遲緩會造成其手腳長期冰冷。不信你們摸摸看……”
摸你個腦袋!一把拍掉俠客的爪子,我翻了個身,蹭蹭,抱緊窩金的毛皮,臉也埋進去。
身下的男人愈發的僵硬了……
“吶,真好……”綠眼睛的大貓還在咕嚕著……
“強化系的人,這種運氣也很強麼?”信長還在恍惚……
瑪琪已經對這個突發事件失去了興趣,開始認真的收牌洗牌……(話說,還有人記得其實瑪琪是變化系的麼?笑……)
“你們在幹什麼?”
飛坦陰沉帶點冰冷的聲音忽然在房間裡響起來。
其實小坦子同學的聲音是有點清脆,挺好聽的,幹嘛非要壓低弄沙啞裝出成熟冰冷的調調呢?
“啊啦~團長,飛坦,派克,你們回來啦~”俠客洗著牌,“要來玩一局嗎?”
飛坦沒理俠客的打岔,指著石化中的二人組,丟擲直線球,“那是怎麼回事?”
庫洛洛沒出聲,但我總覺得他落在我背上的視線實在不舒服,視線有質感嗎?難道這傢伙對咱這樣柔弱的廢柴都要用念?再次鄙視之……
“那個啊……”瞟了一眼陷在毛皮中的我,綠眼睛的大貓笑得狡猾,“那是獎品。”
信長:“……”
瑪琪:“……”
窩金……還在僵直。
俠客,朝著三人揚揚手裡的牌,“要玩麼?”
飛坦陰冷的瞪了他一會兒,唰的掠過來在窩金上首坐下!
“發牌吧。”
庫洛洛輕輕的笑起來……
“我Pass。”
拿著他的書往一旁走了幾步坐下翻開,團長大人又回頭附送給某人一個毛骨悚然的微笑……“俠客,到時拿不出獎品,可是會被飛坦揍的。”
“哈……哈……”撒謊貓撓撓腦袋,落下一頭冷汗……
我只管抱緊了新“被褥”,睡睡睡。
……
……
小白鼠的人生依舊血腥而燦爛的繼續……
“‘真實的禱告’,能力發動時目標人物在一分鐘內有問必答,只會說實話。限制條件,第一,沒有第三者在場;第二,能力發動者必須接觸目標人物。”
庫洛洛一抬手拉住我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