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玩我。”
老闆娘心情相當鬱悶的準備回到同胞弟弟的家。她原本是打算回去看一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了就回旅店去住的。住在這裡雖然弟弟什麼也不說,但是老闆娘看得出來,弟妹似乎有些不樂意。
走在路上,在不遠處的河邊圍了好多人,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老闆娘有些好奇,便也湊了過去,可是因為人太多,她根本擠不進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老闆娘問了一聲站在前面的後生青年。“圍了這麼多人,有人跳河了嗎?”
“哈哈,比跳河還好看。”那後生青年咧嘴一笑。“不知道怎麼了,河裡的蛤蟆都跑到岸上來了,圍成一個大團,正在打架呢。”
“咦?蛤蟆大白天的亂跑,難道是要地震了?”老闆娘驚道。“我看過電視,上面說過如果是蛤蟆過街就是要地震了。”
“不可能。”站在旁邊的另一個青年說道。“要是有地震的話,這些蛤蟆早就跑了,怎麼可能圍在這裡打架,再說電視上也沒播要地震啊。如果要是有地震的話地震局老早就應該通知鎮政府了。”
“等地震局通知就晚了。”老闆娘對於這個青年的話倒是不在意。“地震局的那些人和電視上那些做股票評論的都差不多,事前豬一樣,事後諸葛亮,信不得的。”
“不行,不管是真是假,還是出去躲一躲。”老闆娘打定主意,要回去勸說弟弟和弟妹和她一起離開小鎮一段時間,不管怎麼說,人活得仔細一點沒啥壞處。
這一路上老闆娘覺得似乎整個小鎮都不太對勁。這不過是個偏遠的南方小鎮而已,說它是個鎮子都有些抬舉,頂多算是個大村子而已,一共就那麼不到幾百戶人家,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基本上都認識。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小鎮裡的鄰里關係還算是融洽。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走在路上老闆娘就看到了三起打架的事件。都是認識的鄰居,平常就算是有些爭執也不可能動手,頂多是嘴上罵兩句也就是算了。可是這三起打架的事,兩方似乎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動起手來毫不留情面,看著像是要打個你死我活的架勢。老闆娘甚至看到有兩個小夥子打得頭破血流的還不放手,兩眼通紅。而圍觀的那些人也奇怪,不但不過去幫忙勸架,反而在一旁起鬨,似乎恨不得兩個人能打死一個才過癮。
老闆娘活得仔細,自然不可能出頭去勸架。打架的不是她的什麼至親好友她自然也不可能去勸架,萬一勸架不成卻沾自己一身血,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老闆娘是不會去做的。
回到了弟弟家,一進門卻發現弟妹手裡拿著紗布,正在弟弟頭上包裹。而弟弟坐在那裡,氣喘吁吁的,頭上滿是鮮血。
“哎呀,我的娘啊,你這是怎麼了?”老闆娘快步走過去,發現弟弟的額頭上有一道大口子,正在嘶嘶的往外冒血。
“別提了,都是阿坤那個狗日的東西。”老闆娘的弟弟氣呼呼的說道。“老子好心好意的請他喝酒,可是沒想到這小子不但不領取,喝多了還耍酒瘋。本來我看他喝多了,好心想送他回去,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在那裡罵罵咧咧的。我聽不下去了,就和他吵了兩句,可沒成想這小子跳起來,直接用酒瓶子在我腦袋上砸了一下。”
“姐,幫幫我,我今天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了,手上不太方便。”老闆娘的弟妹說道。老闆娘看了弟妹一眼,弟妹的左手食指上也裹著一層紗布,白色的紗布上全是血,應該是剛才給弟弟包紮的時候沾上的。
“之前就跟你說了,那個阿坤不是什麼好人,每天在鎮上游手好閒的,地痞一個,不要和他來往,你怎麼還和這種人一起喝酒啊。”老闆娘接過弟妹手裡的紗布,一邊幫弟弟包紮一邊數落道。“你怎麼會請他喝酒的,又不是很熟。”
“別提了。”老闆娘的弟弟嘆了口氣。“這小子一直在鎮子上游手好閒的,每天一副落魄的樣子,過了今天沒明天。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好像發了大財一樣,出手很大方,而且還買了金錶金鍊子,一副暴發戶的模樣。我本來還以為他中了什麼彩票,今天遇到他就隨口問了一句。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得意洋洋的說他最近遇到了貴人,有了賺大錢的門道。我聽了心裡一動,便想問問到底是什麼門道,說不定我也可以湊一份,賺點錢的,可是沒想到……”
“你就是太貪心。”老闆娘說道。“你現在的日子不是過的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的,又不是窮到沒飯吃,何必去湊那個熱鬧。阿坤那個小子不是什麼正經人物,他的門道一定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偏門,萬一你真的去了,發現時犯法的事情,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