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眼前的問題,在地上蹦噠了好一會,還是將視線落在剛剛睡覺的地方,舉著一隻爪子,她一瘸一拐的又爬了回去,窩在某人懷裡的同時,還不忘把四隻凍僵的爪子抵在某人的胸口。
肖染黑著臉看著彥小七一連串的動作,直到胸前一片冰涼,他才有種請了一個祖宗回來的錯覺。
“喂,喂,幹嘛這麼惡狠狠的看著我?我現在可是人質,你要發揚風格,優待俘虜知道嗎?這樣你想跟人談條件的時候,人家看我毛色好,也能給個好價錢。”
彥小七顛三倒四的絮叨著,這該死的鬼地方讓她覺得自己要是不如此發洩一下,就會被這陰冷的空氣,還有皚皚的白雪逼瘋。
“閉嘴!”
實在是太吵!肖染頭上的青筋幾大根一起歡快的跳著,他真怕彥小七再說上一句他就會忍不住,直接捏上她的脖子。
脾氣還真差!
彥小七訥訥的咽掉要脫口而出的話,她雖然不聰明但心思單純,最能感受到身邊人的情緒變化,所以看著肖染黑的跟鍋底一般的臉色,她很識趣得又蜷起尾巴補覺。
雪山上的氣候和景色一直很單一,常年無休的大雪總是卷著冰粒子呼呼啦啦的一下就是一整天,放晴後肆虐的北風立馬開始呼嘯著,不放過山上的每一個角落。
彥小七已經習慣於蜷縮在肖染的胸前睡大覺,昏睡了半個月後,她閉著眼就已經再沒有一絲睡意。
“肖大爺,咱們來雪山上到底幹嘛?”肖染從鑽進樹洞開始就一直入定打坐,彥小七很想不通,一個魔界中人怎麼能如此無懼的吸納著天地間的仙氣為己用。
肖染睜開眼,垂下頭看了眼揪著他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