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陳曉煙?”我直接問了出來。
她點了點頭,目光轉向了冬月。
冬月的看起來十分的激動,不過並沒有告訴她自己的身份,而是目光看向了我。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就沒有必要在隱瞞下去了,我開啟房間門,四周來回看了看,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人的時候,我說:“那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在這裡,為什麼不說?”
“我哪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是誰,萬一你和貝露是一夥兒的,那我不是豈不是往火坑裡面跳嗎?”她說道。
“那你知道現在在你身體裡面的人,是誰嗎?”
她的目光轉向了冬月,想說話,卻又猶猶豫豫,相信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只是不敢說罷了。
“我。。。”她沉默了一會兒,“你可是冬月?”
原來她早就已經猜到了,我鬆了口氣,冬月激動的點了點頭,陳曉煙一下子撲到了冬月的懷裡,哭了起來,冬月開始一個勁兒的安慰她。
等她哭過一會兒以後,兩人開始聊起天來,看她緩的差不多了,我才開口說話:“那麼,我是該叫你陳曉煙,還是張漫山?”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她輕嘆一聲,我和冬月等著她。
“這麼說,之前你跟我們說的你的故事,全都是假的了?”我問。
她搖了搖頭,“不全是,因為我講的故事,全都是這三年來的經歷。”
“怪不得,我這三年來都沒有你的訊息,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下落,就是參加了你的葬禮。”冬月說。
“呵呵,沒錯,那場葬禮,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陳曉煙說這話的時候,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陳家的事情,相信冬月已經都告訴了你,李子玉,可就是那次,冬月將那個惡魔滅殺以後,陳家就對冬月恨之入骨,尤其是那個惡魔,更是四下尋找你的下落。”陳曉煙對我們兩個說。
“我的母親自從和那個惡魔簽訂了契約以後,整天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可是我的父親,陳永年,完全就是一個慫包,只會聽自己父親的,我爺爺一心只管自己的事業,根本不顧我母親的死活!”
陳曉煙說道這裡,更是怒火中燒,哎,怎麼說也是陳家的血脈,陳老爺子卻只對那兩個孫子倍加呵護,卻對孫女兒不管不顧,即使那其中一個孫子不成氣候,這點從陳永年的身上也可以看的出來。
“那你為什麼會在張漫山的身體裡面?”冬月問。
“呵呵,這就全靠陳家所賜了,那惡魔一直吸食我母親的靈魂,弄的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到頭來還不滿足,說要吸食什麼純潔的靈魂,我的母親趁著自己還清醒的時候,託人告訴了我,讓我離開,可是,還是沒能逃過陳家。”
冬月一拍桌子,“哼,這陳家真的是狼心狗肺,簡直不是人,為了名利,連自己的親孫女兒都不放過!那你的父親沒說什麼嗎?”
“他?呵呵,她不過是個慫包軟蛋罷了,真正在陳家主事的,是我爺爺,還有我的大哥。就是那個賞
金獵手。”陳曉煙回答。
按理說不能這樣說自己的父親,但陳永年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不可原諒,這麼看來,陳曉煙和她的母親,不過是陳家的一個賺錢機器罷了,或者說是賺錢工具的飼料,或許更加貼切。
“所以,我就被陳家抓了回去,帶給了那個惡魔,正當他吸食我靈魂的時候,我的母親出現了,一把推開了那個惡魔,拿出一個小盒子,然後我就不知道怎麼的,周圍的景象變的一片漆黑。”
看來,她母親用聚魂盒暫時收留了她。
“後來呢?”
“後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一睜眼,站在大街上,發現誰都看不到我,就連我自己都看不到自己。”
這難道就是靈魂狀態嗎?看來她應該是從聚魂盒裡面跑出來了。
“我想回到陳家,可又不敢,於是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我甚至感覺不到自己傷心難過,忽然,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女人站在了我的面前,她彷彿可以看到我一樣,擋在了我的面前。”陳曉煙說。
黑色長裙?我一驚,“可是我師傅?”
她點了點頭,“沒錯,她帶我來到了一個地方,是一片墳地,我感覺不到害怕,之後,她對我悄悄說了什麼,我記不清楚了,之後就成了張漫山這個樣子。”
千雪?不會吧,怎麼是千雪讓她進入了張漫山的身體裡面?我更加驚訝了,原來千雪去水榭山莊之前,就知道,怪不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