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到底會有什麼樣的故事,但是千雪肯定是不會跟我說她的過去的。
“她雖然是普普通通的人類,我是賞金獵手,但是,我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她的性格十分開朗,只要是跟她在一起,我不管有多少的煩心事,都會瞬間煙消雲散。”冬月說。
我開始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冬月,看來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想找一個能夠傾訴的物件,這點和千雪有本質意義上的區別,千雪是所有的事情都要靠自己,哎,自己今天是怎麼了?老拿她和千雪比較。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比較好奇這一點。
冬月眼睛稍稍朝天上瞟了一下,回想了半天,說:“大概是三年前的時候吧,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委託而已,沒想到,我居然受了傷,暈了過去,醒來以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該不會是你口中說的那個曉煙的家裡吧。”我胡亂猜想。
“正是,”冬月也不否認。
三年前?我的思緒落到了冬月剛剛話中的這三個字上,三年前,不就是我住的地方,也就是地獄之門開啟的時間嗎?該不會這麼巧吧。
“她問了我半天到底是怎麼受傷昏過去的,呵呵,可你知道,當時的我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只是在她的家裡面靜靜的休息了兩天,就匆匆離開了。”冬月回憶著。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有一天,當我再次接受了一個委託的時候,你當然猜的出,委託人是誰。”冬月眼神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脫口
而出:“曉煙?”
她點了點頭,“我沒有想到會是她,她之前算是救過我一次,所以,那一次我沒有收她的賞金,不過,因為那次我卻和她說了我的真實身份。”
“你跟她說了你是賞金獵手,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了?”我問,畢竟這種事情,是不能亂說的。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是一個十分開朗的女孩兒,會跟我有什麼說什麼,說實話,那時候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哭或者害怕的樣子,只想保護她,所以,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跟她說了。”冬月說完,長長出了一口氣。
“包括你是鬼手門門主的事情,她也知道?”我問。
冬月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你還真的是實在啊,”我苦笑了一聲,這傢伙該不會是同性戀吧,我心中胡亂的想著。
冬月同樣苦笑了一下,說:“所以,那時候起,她就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你不是說我才是你的第一個朋友嗎?”我好奇的問。
“要知道,我還沒有把你當成朋友,我現在很懷疑你的身份,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麼讓我懷疑的舉動。再說了,你是男的,我可不會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冬月認真的說。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敢情這冬月一直是在騙我啊,“難道你不是同。。。”我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同什麼?”冬月皺著眉頭問。
“沒什麼,”我回答道。
她瞥了我一眼,拿起桌子上面的飲料,喝了起來。
“後來呢?”我問。
“後來,我們相處的一直很好,直到有一天,我來找她的時候,她的家人告訴我,她已經出事了,之後我才直到,對外說是出了車禍。”冬月眼中忽然沒有了傷感,有的是堅定。
“對外說?那意思是,事情本身並不是這樣的,對嗎?難道真的被人抽走了靈魂?”我問。
冬月點了點頭,“你不是猜到了嗎?”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我問。
“當時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她出了事,可是當我的靈魂找打埋她的地方時,我才發現,裡面居然是空的,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直到我去了她家裡,看到她的模樣以後,我才確定。”
“你看到她什麼模樣了?”
“沒有人的時候呆若木雞,有人的時候發狂,完全就是一個殭屍,沒有任何思想。”冬月回答。
我點了點頭,這點倒是很符合一個人被抽走了靈魂時候的樣子,完全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獸性,沒有一點人性,和殭屍的確是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你就進了她的身體,然後逃了出來,查清楚事情的原委?”
“不錯,我偷偷的觀察她們家人很長時間了,每次她們都好像知道我要來一樣,尤其是她的母親,每次見了我都是那副模樣,我不知道她是裝出來的,還是不知情。”冬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