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筆,抬眼看向尉遲瑾:“那夫君可有何法子?”
尉遲瑾原本也只是無所事事隨意點評一下,但她突然這麼認真地詢問,心下念頭一轉,便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揮手,示意她騰出地方來。
蘇錦煙也果然起身,將椅子拉開,又將賬冊收好放置角落,還從旁取了宣紙用鎮尺鋪開。
她選了只筆,蘸墨後遞給他:“夫君請賜教。”
尉遲瑾接過筆,在紙上邊寫邊說道:“字型重心需平穩,筆畫要舒展到位,比如這樣。”
“也要注意比例,你適才寫的這個字,”他說:“點、勾、撇用力皆有輕重之分,之所以不穩,便是你力道分錯了。”
他將毛筆遞給蘇錦煙:“如適才我寫的那樣,你試一試。”
蘇錦煙謙虛受教,十足認真地按著他的指點,一筆一劃地寫。哪怕他突然伸手握住她,教她如何輕重用力,她也沒多想。
但漸漸地,當他胸膛貼得越來越近,灼熱的呼吸開始打在她脖頸間時,她才發覺不對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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