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煙沒忍住,問:“夫君,你都躺了三天了,不準備出門嗎?”
本身也不是什麼內傷,就是皮外傷。只不過傷口比較長,看著滲人而已。太醫昨天來看過,都已經說尉遲瑾恢復得很好,可以行動自如了。
但蘇錦煙不明白,他為何仍舊繼續關在屋子裡養病。而且這兩日還將她使喚得像個陀螺似的,從吃飯穿衣到洗漱沐浴,她都服侍得無微不至。
卻是累得不輕。
聞言,尉遲瑾放下書卷,不大滿意地看著她:“你這是何意?”
他幽幽地:“我是為了誰傷成這樣的?”
一提起這個,蘇錦煙便沒了底氣,低下頭繼續認命地忙活手上的事。
片刻後,她端盆起身準備離開時,尉遲大爺又突然使喚道:“你看看枕頭後邊是什麼?硌得慌。”
蘇錦煙端著盆騰不開手,心想“你反手摸一摸不就知道了嗎?”,但想了想,還是放下盆走過去。
她越過他的身子,探頭去摸枕頭邊的東西。
“夫君,你抬起來些,我夠不著。”
尉遲瑾照做。
“再抬一些。”
尉遲瑾照做。
“夫君抬高些,就差一點點了。”
尉遲瑾都快挪出塌邊了,再挪就跌出去了,他蹙眉轉頭想問“夠著了沒”,恰巧對上她狡黠的目光。
兩人視線定格——
窗外灑進來的夕陽照在她臉上,顯得面板格外白皙透亮,連額邊的血管青絲都清楚可見。
她的睫毛卷翹而濃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