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觀看動靜。也不知霜凌從哪弄了把交椅,特地選了陰涼處放著讓她坐下,還給她撐上一把傘。
她們處於臺階高處,且背後便是各色繁花。一時間,繁花襯美人,春光無限。還頗是引得一些學子看過來,偷偷地紅了臉。
尉遲瑾當然也注意到了蘇錦煙,又見有些男人偷偷瞧她,頓時黑了臉。
黑了臉的尉遲瑾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尉遲瑾說話做事就格外衝。他是天之驕子,與生俱來的傲氣是怎麼藏都藏不住的。
詩會上,他咄咄逼人。
首先是檀玉作詩,眾人一片叫好時,他也閒閒地以同樣的題材,同樣的韻律作詩。
再是檀玉丹青作畫,眾人一片讚美之時,他也照樣以同主題作畫。
尉遲瑾曾師從無數大儒名家,作詩論賦自然不在話下。況且他從小便聰慧過人,過目不忘,古今名著作了熟於心,引經據典信手拈來,更是博得滿堂喝彩。
再加上上京學子這些有錢有勢公子哥們囂張的氣焰,頓時將氣氛烘托到極致,將寒門子弟打壓得灰頭土臉。
饒是檀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了,尉遲瑾這是故意針對他。至於原因為何,他不著痕跡地朝臺階處看了眼,莫名地,也積了些怒氣。
他上前一步道:“尉遲世子此舉有失仁德,天下學子無論上京還是京外,皆曌國學子,何故歧視?”
尉遲瑾故作不解:“你哪隻眼睛看到本世子歧視了?”
他開啟摺扇,搖得風涼:“瀚山詩會彙集天下飽學之士,論學論道本就各抒己見,莫不是你自認為乃京外學子,就得被讓著些?如此的話,那便是你自己歧視自己了。”
“你——”
檀玉面色白了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