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睜,大叫道:“別說了,大帥,快撤。潤甫,給我護送大帥離開!”
一箇中等個子,看起來很瘦弱,勉強套著一身鎖甲的年輕人騎馬而上,他的身上沒有那種驍勇軍士的強悍之氣,看起來倒是象個文人。正是賈務本的兒子賈潤甫,本來在軍中作文書,這回也帶在身邊做個傳令兵,沒想到碰到這樣的惡戰,剛才這小子一直跟在賈務本身後,有老爹給他擋槊接箭,居然打到現在毫髮無傷,只是賈務本中的兩槍,都算是為他擋的。
賈潤甫嚇得臉都有點白了,結結巴巴地說道:“見過,見過大帥。”
張須陀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麼,只聽到後面一陣喊殺聲,卻是剛才給衝散的翟讓等人,又重整隊形,追殺上來了,他咬了咬牙,沉聲道:“隨我先撤,衝出圈子後,再作計較。”
張須陀的長槊一揮,手下的幾十名騎兵,加上賈務本手下半數的護衛騎兵,都跟著他衝向了南方的山道,而賈務本則大吼一聲,帶著身邊還剩下的七十餘騎,對著翟讓的三百多騎,狠狠地衝了過去。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百步之外,王伯當的臉上掛著獰笑,手中的大弓高高舉起,森寨的箭頭,指向了賈務本的胸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