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這樣說了,你覺得是出於什麼考慮呢?”
裴寂冷笑道:“劉文靜和李密一樣,不是安分守已的人,在大隋的時候他就想著要攪亂大隋的天下,入了大唐也是一樣的想法。本來我以為他是想自己爭功建業,但今天看起來,他的野心比我想象的要大,恐怕是想要藉助李密的勢力,自立篡權了。”
李淵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朕對劉文靜不薄,他為什麼要叛朕?”
裴寂嘆了口氣:“人的貪心和私慾是無法用常理度之的,劉文靜大概自認為功高,但地位卻在我之下,所以心懷不滿。”
李淵勾了勾嘴角:“那是因為他上次淺水原違令出戰,導致大敗,朕賞罰分明,剝奪了他的所有官爵,又讓他白身從軍立功,後來二郎大勝,朕不也給他官復原職了嗎?”
裴寂搖了搖頭:“陛下覺得對他對夠客氣了,可他卻不這麼想,他大概還覺得陛下沒有處罰秦王,卻是奪了他的官職,說明沒把他當自己人,於是就開始想著結交李密,李密如果在關東自立,他必然會去投奔。”
李淵默然半晌,才緩緩地說道:“玄真,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