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秦王的領軍之能,又要讓他牽制太子,以保您的皇位穩固,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定鼎天下之後,把秦王遠遠地分封出去,或者說讓他能管理打下的地盤。”
李淵咬了咬牙:“那以後朕要是用秦王掃平河北,中原,這些地方也給他?”
封倫微微一笑:“給他又何妨?您得到天下,靠的是關隴世家和貴族的支援,楊廣的滅亡已經證明了一件事,就是這些關東人是靠不住的,秦王能征戰天下,靠的也是關隴舊將,到時候您可以給他地盤,卻把關隴世家們收回,那秦王就跟尉遲迥一樣,成了無根之水,看似地盤大,但不至於能據以作亂。太子若是到時候能容他,自然可以相安無事,若不能容,最多是行韋孝寬平定尉遲迥的故事,無論誰得天下,都還是李唐天下,到時候陛下早已不在,又何必擔心呢?”
李淵咬了咬牙:“可這樣一來,等於朕親手給兩個兒子埋下了衝突的線索,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封倫嘆了口氣:“無情最是帝王家,再偉大的帝王,也只能保證自己生前不出事,至於身後之事,就讓他們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