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因為宇文明達奪了你的相州刺史之位,給那新來投奔的前南陳宗室陳君賓當,而把原來佔了相州,也就是前北方重鎮鄴城的你打發去了偏僻的巖州當刺史,還分走了你的一半部眾,你心懷不滿,才會擊殺了宇文明達,帶著數千部下來投奔我們東都,怎麼就不說這個呢?”
王德仁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自嘲式地笑了笑:“這個,這個太尉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再。。。。”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閃:“我知道是我知道,你說是你說,王德仁,你曾經佔山為王,與朝廷作對,後面又投機取巧,投奔偽朝,然後因為在偽朝得不到重用,又心生怨恨,背主來投,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我都不應該留你啊。”
王德仁嚇得臉都白了,王世充是多麼心狠手辣的傢伙,他自然清楚,他一下子跪倒在地,磕頭如倒蒜:“小的知罪,小的再也不敢背叛太尉了,請太尉留小的一命吧。”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站起身,走到王德仁的身前,伸出手,按在了他的頭上,就象訓小孩子一樣,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透出一股無法拒絕的強硬,有如神諭:“這次就收留了你,還讓你繼續統領舊部,可你若是再有異心,就不會再有機會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