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了下去,只聽得一聲馬匹的長嘶聲響起,盧楚跑回去一看,只見皇甫無逸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後面跟著兩匹從馬,在十幾個護衛的跟隨下向著西掖門的方向而去,很快就絕塵不見。
盧楚氣得一跺腳:“皇甫無逸,你,你小子,居然,居然早留了,退,退路。太,太不夠,意思,意思啦!”
他轉頭四顧,卻發現城牆上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他咬了咬牙,脫下了身上的皮甲和頭盔,從一邊的城梯上溜了下去,直向一側的太官署跑去。
就在他剛下城樓的那一刻,只聽“轟”地一聲,巨大的城門終於被撞開,頂門的軍士們倒了一地,還能爬起來的人全部一轟而散,而逃不掉的人則跪地棄甲請降,長龍般的淮南軍士們,如潮水似地湧進了宮城,也顧不上城門內側的那些降軍,直向乾德殿的方向衝去。
王世充不慌不忙地策馬進入城門,幾十個貼身親衛先他一步衝入,把那些跪地投降的宿衛軍士們如老鷹抓小雞似地提溜進了城內,順著宮城根兒按倒在地,王仁則順手指著盧楚的背影,說道:“叔父,那個好像是盧楚。”
王世充微微一笑:“仁則,盧楚就交給你了,本帥現在要去面聖,記住,活兒做細點,不然以後沒人怕我了!”
王仁則的眼中殺氣一閃:“侄兒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