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牛進達的,秦瓊和牛進達對王世充的這個舉動似乎有些驚訝,一邊揉著手上的勒痕,一邊看著王世充,眼神中仍然是充滿了警惕與敵意。
王世充笑道:“秦將軍,你我在歷城一別,已經有十年了吧,離起當年我二人在河間府的初遇,更是有十四五年過去了。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豪傑,今天已經成了威震天下的勇將,而我,也是須發皆白,這世事的無常,時光的飛逝,又有誰能想得到呢?”
秦瓊咬了咬牙:“王公,你不必多費口舌來勸降秦某,我秦瓊不是呂布,不做那三姓家奴,當年我在張須陀將軍手下,迫於無奈降了瓦崗,已是人生汙點,這些年來魏王對我恩重如山,我秦瓊常思以死相報,還請王公成全秦瓊。”
王世充笑道:“很好,你還是叫我王公,沒叫王老邪,可見還是念著舊情的,死並不是可怕的事情,但如果死的沒有意義,那非但不能留佳名於後世,也對不起我的好師弟李密啊。”
秦瓊的眉頭一皺:“我力戰殿後,掩護了魏王撤離,現在力竭被俘,寧死不屈,怎麼叫對不起他了呢?難道投降王公,就是對得起魏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