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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護兒哈哈一笑:“這點上你我卻是英雄所見略同,秦瓊跟了我也有四五年了,若不是受我拖累,本該在沙場建功,揚名立萬,可惜這些年一直跟著我呆在泉州,前些天他的母親過世了,若不是我新來瀛州,需要可靠的護衛幫手,本應該放他回去的,不過我還是專門派了我二兒子來弘,去他老家弔唁,也算對他一個補償。”
王世充有些意外,雖然他一向知道來護兒對手下很好,在軍中對普通計程車兵也都是籲寒問暖,但為個親兵,以他的大將之尊專門派兒子去他家弔唁,還是有些出人意料:“來將軍對秦瓊的禮遇真是厚啊,只怕會讓左右羨慕不已呢。”
來護兒嘆了口氣:“王儀同所言極是,不要說其他人不理解,就是我的兒子都有些嫉妒呢,可是他們卻不看看那秦瓊是何等英雄,我這樣做也許就是為了他們未來尋個靠山,我大隋一向用兵四方,象他這樣的壯士遲早會建功立業的,我在他未出人頭地時施恩於此人,當可結其心,王儀同重金寶馬相贈,不也是出於同樣的考慮嗎?”
王世充哈哈一笑:“跟將軍的禮遇相比,我這匹馬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來護兒慢慢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喝了一碗酒:“王儀同,有一件事我不太理解,還想向你請教一下,你說你出來微服私訪,可又身帶這麼多的錢票,這又是為何呢?”
王世充早有準備,鎮定地回道:“來將軍。你也知道王某做了一點小生意,全國各地都有些鋪子,平時裡限於公務。很難這樣出來親眼看看自己的生意,要知道這各地的掌櫃們也都一個個精似鬼。光看賬冊,王某是不知道他們究竟黑了我多少錢呢,所以這次一半是想見識一下關東各地的風土人情,二來嘛,也是想看看我的那些鋪子是否運轉正常,還有那些沒有開鋪子的地方,看看是否有開新分鋪的必要。”
來護兒不動聲色地呷了一口酒:“王儀同,你這樣的大才什麼時候會只想著賺錢。不去看看天下各處的山川關隘,險要形勢了呢?”
王世充搖了搖頭:“來將軍,您忘了當年虞慶則和王世積是怎麼死的嗎?他們就是在上任的時候指點江山,說這裡可以割據,那裡地勢險要,犯了陛下的忌諱,現在天下太平,你我還是不要犯這個險的好。”
來護兒哈哈一笑:“王儀同,今天你我二人在這裡獨對,就是想和你說說心裡話的。雖然這些年我來護兒人在泉州,但也不是對京中之事一無所知,你跟著高僕射的時候。屢立戰功,卻到頭來也只混了個上儀同,不就是因為咱們不是那些關隴系的將領,受人排擠,不得晉升嗎?”
王世充心中一動,看來來護兒確實是有要事想和自己商量了,開始就在這裡做鋪墊,他也有意摸摸來護兒的意圖,於是沒有說話。把面前的一碗酒一飲而盡,擺出一副被說到心裡去的表情。
來護兒一看王世充似乎有些被說動的樣子。心中一喜,繼續說道:“當年你可知為何高僕射和楊大帥選擇的是我。而不是史萬歲留守泉州嗎?論那次戰役的功勞,我有哪點比不上史萬歲,還不是因為史萬歲出身關隴,跟他們可以抱團嗎?”
王世充嘆了口氣:“來將軍,我對不住你啊,當年也是為求晉升,順著高僕射的意思向楊大帥建言,本來是想著讓你在泉州鎮守個兩年就回來了,可不知道為啥,陛下讓你那裡一呆就是十幾年,每次想到這事,我就覺得過意不去,大概這些年我王世充官路不順,也是因為此事得罪了將軍,上天給我的報應吧。”
來護兒的嘴角勾了勾,哈哈一笑:“算啦,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想,那次確實對你和馮將軍,劉將軍都有些過份,爭功之心太強,也不是說你王儀同說句話就能讓我在泉州一呆十年。現在我也想明白了,關隴的將軍們是抱團取暖,共同進退的,這才是他們之所以強大的地方,象我這種出身南方的將領,還有蕭將軍,大周將軍(周羅喉),小周將軍(周法尚),這些年都不太得重用,就是因為我們單打獨鬥,各自為政。”
王世充皺了皺眉頭:“可若是南方的將領走動得太頻繁了,會不會更引起朝廷,引起皇上的警覺呢,畢竟關隴集團,由來以久,從五胡亂華時這個胡人為主的軍功集團就形成了,北周和我大隋都是靠了他們得天下,而南朝畢竟是被滅掉的前敵國,南方的將領們湊到一起,只怕不太好吧。這些年皇上讓南方的大將們個個天各一方,想必就有這方面的考慮。”
來護兒“嘿嘿”一笑:“王儀同,你是從京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