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咄苾瞪眼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還不放下!”
轉眼間,那名隋軍馳到了軍前,離咄苾王子不過幾十步的距離,正是被李靖喚為阿烈的那名小校,高聲叫道:“敢問來者可是大突厥的咄苾王子?”
咄苾王子點了點頭,高聲道:“不錯,我正是阿史那咄苾,敢問你大軍主將,可是薛世雄薛將軍?”
那名士兵搖了搖頭:“薛將軍並不在營中。”
咄苾王子心中一動:“那可是王世充王將軍?”
士兵微微一笑,說道:“不是,王將軍已經率部入城,現在在前方恭候王子殿下的,乃是檢校右候衛虎牙郎將,李靖將軍。”
咄苾王子先是一愣,然後本能地怒道:“什麼!我乃是堂堂的大突厥王子,按說應該是你們的薛元帥或者是王將軍出來迎接才是,怎麼讓個虎牙郎將,還是個檢校的來迎接?還講不講禮數了!”
阿烈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家李將軍說了,現在這裡是戰場,不是外交場合,失禮之處,還請事後向王子殿下請罪,大軍已經破城,而王子殿下先是失期不至,又在此時帶領數萬精騎突然出現在戰場,為了避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我們李將軍希望和王子殿下單獨會面,商量如何處理這事!”
咄苾王子氣得滿臉通紅,正待發作,一邊的高寶義突然用鐵勒語說道:“王子殿下請息雷霆之怒,現在不是逞強鬥氣的時候,這個李靖我聽說過,雖然官職不高,但在隋朝也以兵法而聞名,聽說盡得他舅舅韓擒虎的兵法真傳,不能用這官職來看他的實力。”
咄苾王子心中一動,也用鐵勒語回道:“什麼,是韓擒虎的外甥?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呢?”
高寶義說道:“此人雖然有才,但是運氣不是太好,以前受到哥哥和舅父戰敗的牽連,丟了官職,多年來沒有沙場作戰的經歷,所以雖然已經年近四十,卻還只是個檢校的虎牙郎將,但從他佈下的陣勢來看,絕對是名將的水平,王子殿下萬萬不可輕視此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