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違反了軍令,我們又何必跟著他一條路走到黑呢?”
羊翔搖了搖頭:“可他現在畢竟是全軍主將,他違反軍令的事情以後會有人跟他清算,可是在這之前,他可以先殺了我們,封參軍,你上次給打了三十軍棍,現在還沒明白嗎?”
封倫的臉一下子脹得通紅,他的屁股好象又開始隱隱作痛,封倫的牙齒咬得格崩作響,恨恨地說道:“這件事我也早就想好了,到時候就推說海上風浪巨大,方向不易辯認,我們的船隊被大風大浪吹到買忽召了,所以只能先行攻擊冬比忽城。”
羊翔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封參軍,還有別的辦法沒有?船隊在海上都是靠著羅盤和星軌儀的定位來確認方向的,那買忽召和南浦港相隔幾百裡,就是偏也不可能偏這麼多啊!”
封倫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我早已經做過手腳了,羊將軍,主艦上的羅盤,我已經派人在向著買忽召的方向放了一塊磁鐵,按我們現在的航向看,只要再過六七天,我們就可以在買忽召登陸了!”
羊翔驚得目瞪口呆,倒退一步,驚呼道:“封參軍,你怎麼。。”
封倫兇狠地看著羊翔:“我怎麼?我這是在救我的命,救你的命,救這五千人的命令,明白嗎?羊將軍,周羅睺不懷好意,就是想讓我們送死,你還傻不愣登地往他的圈子裡跳,你真的以為他會給我們攻克平壤的機會嗎?有這種大功他會自己不取?”
羊翔在封倫強大的氣場面前,給壓制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突然間,他的瞳孔猛地一收縮,看著遠方,象是見到了鬼一樣,手指指向了遠方的天空,兩眼睜得大大的,嘴巴大得能塞進一個饅頭,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封倫以為羊翔又是給周羅睺嚇得不輕,他不屑地“哼”了一聲:“羊將軍,你好歹也是七尺男兒,名將之後,當年你爺爺羊侃在南梁當大將軍的時候,周羅睺的父親只不過是一個州刺史,犯得著這麼怕他嗎?
我看你在開皇九年,大軍滅陳的時候,不是也很有勇氣接應大軍嗎?連皇上都誇獎你是識時務的俊傑呢,放心吧,我的背後有越國公,加上姓周的本來就理虧,他是不敢真的拿我們怎麼樣的。”
羊翔嚥了一大泡口水,聲音裡都帶著哭腔:“封參軍,風暴,風暴!”而就在這時候,封倫突然覺得剛才還很平穩的甲板開始微微地晃動,而視線所及的不少軍士和水手也開始驚呼著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