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手:“徐家的藏書,有許多是兵法,天文,五行之術,在一般的儒生們看來,是旁門左道,難登大雅之堂,而蕭繹那個書呆子,自然看不上這些,徐家到了長安城之後,雖然家道中落,但也靠著家族的底蘊,一邊做些小買賣,一邊抄書販賣,漸漸地又翻了身,這個徐文遠,當年給捉到長安時,年紀雖小,但也和兄長們一起帶上家裡的幾萬卷藏書一起上路,年紀稍長,就天天抄書販賣,以貼補家用,也算是因禍得福,讓他得以博覽群書,得成一代大儒。”
魏徵微微一笑:“主公這樣一說,屬下就有點想起來了,這個徐文遠,好像在先皇的時期,就給徵召入朝過,成為國子學的一位博士,尤其擅長《春秋左氏傳》,不過好像聽說他後來曾經被先皇派去當過楊諒的幕僚,擔任漢王府諮議,後來楊諒起兵叛亂,他雖然沒有附逆,但也受了牽連,給免官回家了。”
王世充點了點頭:“正是,不過在他去楊諒那裡,甚至在他當國子監博士之前,我就拜在他的門下,向他學過一些五行奇門之術了,而我和李密的初遇,也是在他的府上,算起來離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年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