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書友夕樹楓,也想寫,秋葉落飄零,解放軍之鷹等朋友的月票支援,新的一年到了,天道祝大家一切順利,也希望各位忠實書友能伴隨天道繼續關注陰雄征戰天下的歷程,謝謝。
辛世雄等人一邊高喊著:“宇文大帥,等等末將!”一邊策馬揚鞭,紛紛前去,後面只剩下於仲文,薛世雄和王仁恭三人,於仲文的眼神陰冷,看著宇文述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
王仁恭雙腿一夾戰馬,湊到了於仲文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於將軍,你既然有陛下的密旨,任何軍機大事,宇文大帥都不能越過你的同意,擅自行事,為何你明知宇文大帥此行有問題,卻不去制止呢?”
於仲文嘆了口氣:“宇文大帥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我軍只有渡過薩水,才會徹底鬆一口氣,若是敵軍拒河死守,只怕我軍想要突破,是難上加難。”
薛世雄突然開口道:“於將軍,你覺得高句麗軍是真的來不及調兵防守嗎?剛才宇文大帥這樣說,可是以本將的經驗來看,這個辯駁蒼白無力,乙支文德用兵狡猾,不可能對我軍近一個月來的行軍渾然不知的,他在平壤的時候就誘來護兒大軍入城伏擊,這回會不會又用同樣的辦法?”
於仲文的眼皮跳了跳,默然無語,王仁恭卻是搖了搖頭:“高句麗軍的戰鬥力遠不及我軍,即使有伏兵,我軍三十萬精銳,他們也很難抵擋,薛將軍,你說的誘敵之計。我覺得不太可能,若是說他們埋伏軍隊,到時候突襲我軍的兩翼。或者是騷擾我軍的糧道,倒是比較現實的。”
薛世雄擺了擺手:“平原作戰。確實他們沒這個本事,可是利用地形呢?薩水可是條大江,我軍如果全部渡過,那就是大江在後,敵堅城在前,若是不能與來護兒取得聯絡,合兵一處,只怕我軍的糧草。無法支援多久,別的還好說,但要是斷了糧,那可就要出大問題了!”
於仲文的眼皮猛地一跳,薛世雄說中了他最擔心的事情,他緩緩地開了口:“這樣吧,宇文大帥也沒有下達前軍輕進的命令,他只是要宇文成都率部搶渡薩水,在南岸紮營列陣,接應大軍。這個命令也沒什麼問題,我軍在後面,要督促各軍迅速透過這咸鏡山區。然後抵達薩水與宇文大帥會師,到時候大軍背水之時,再穩紮穩打,不求直接攻擊平壤,但求先與來護兒所部打通聯絡,二位將軍,意下如何呢?”
薛世雄和王仁恭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於副帥高見,我等自當從命!”
薩水北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處高坡之上,宇文述和宇文成都比肩而立。天色已晚,寬闊的江面上。水流平緩,五道浮橋已經架在江上,而南岸的營寨中,燈火通明,一隊隊的隋軍正不停地從這五道浮橋上經過,如同五道長流,匯入對面的大營,而江北的十餘萬隋軍步騎,原地或坐或臥,等著自己渡江的順序。
宇文述滿意地撫著自己的長鬚,笑道:“成都,你這回做得不錯,不僅搶渡了薩水,還在這裡架成了浮橋,也不枉我為你特意算著時間安排了前軍先鋒的職務。”他說著,看向了西邊的一片給砍得光禿禿的山頭,笑道,“從遼東那裡特意給你部隊配屬的萬名工匠,用著還順手吧。”
宇文成都笑道:“多謝爺爺的關照,孫兒一時意氣用事,在遼東城那裡險些誤了大事,這次爺爺還肯給孫兒機會,孫兒又怎麼能不全力以赴呢。”
宇文述的臉色一沉,聲音變得嚴厲起來:“你說你跟個沈光爭個什麼功,他是陛下的侍衛,永遠只能跟著陛下,就算打下了遼東城,還能去平壤跟咱爭這滅國之功嗎?陛下是不會輕易地親臨前線的,一個小小的遼東城,不至於這樣!”
宇文成都的嘴角勾了勾:“可憑什麼我們在城外攻了兩個多月,卻要沈光這小子和突厥蠻子來搶功?孫兒還是不服,再說了,登城這種事情,孫兒也可以啊,不比驍果差!”
宇文述氣得一跺腳:“你這小子,看起來還沒想明白啊。陛下用我們宇文家的,就在於我們沒背景,軍功太多,背景深厚,陛下就會對我們猜忌了,連個陛下派來的侍衛你都不能忍,陛下會怎麼看我們宇文家?”
宇文成都不情願地勾了勾嘴角:“孫兒知錯了。”
宇文述的眉頭稍稍舒緩了一些:“好了,爺爺也知道這回徵高句麗,你想有所表現,救出你阿大和叔父,可凡事欲速則不達,這回在徵高句麗的時候,想要搶功的傢伙太多了,你記住,和別的關隴世家搶都沒事,但千萬別跟陛下搶,那個沈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