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正色道:“衛玄多年宿將,行軍應該非常謹慎才是,大軍之前,必會遍佈斥候,讓我軍無法掌握其動向,象是在弘農的那兩萬敵軍精騎,直到全部出關之後,才被我軍抓了舌頭,偵知動向,而武關那裡,防備雖然不如函穀道,可是也不至於如此讓我軍輕易知道訊息。”
李密說到這裡,眼中光芒閃閃發亮:“而且武關道遠,要走上十天以上,才能到南陽郡,再折返北上,又要五六天的時間,到時候我軍早就會作好準備,可以迎頭痛擊了,就算現在我軍北上,到弘農那裡打敗敵軍的先鋒騎兵,再返回洛陽,也用不了十五天的時間,所以他這是捨近求遠,軍事上,毫無意義。”
楊玄縱緊跟著問道:“若是沒有意義,那如何解釋他們的大隊人馬,出現在武關呢?劉雲清是我們楊家一流的探子,不至於謊報軍情,也不會分不清小股和大隊人馬的。”
李密微微一笑:“兵者,虛實相合,才是王道,劉雲清看的自然是實情,只不過,那恐怕是衛玄想讓我們看到的實情,他可以讓輔兵,民夫和州郡部隊,帶著輜重大車,大搖大擺地從武關道南下,反正這些大車,也很難迅速透過號稱丸泥可塞的函穀道,與其拖延全軍時間,不如用來作疑兵,讓我軍戰略上誤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