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了,楊玄感知道你是北邊上春門的守將,一定恨死了你,你要是去了,那多半回不來,不行,我絕對不能答應。”
王世充哈哈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在遼東的時候,小弟我就曾經孤身入過高句麗的大營,不也是毫髮無傷嗎?楊玄感這時候要招納天下的賢才,世家子弟,又怎麼會為了我的盡力守城,就殺我呢?如此一來,他只會絕了天下英才投奔的道路,不會這麼傻的。”
樊子蓋咬了咬牙:“那他就算不殺你,若是強行扣留你呢?你跟著叛軍,就行同附逆,一萬張嘴也說不清了啊。”
王世充搖了搖頭:“西漢七國之亂時,謀士袁盎曾經勸漢景帝誅殺提出削蕃的晁錯,然後拿著晁錯的人頭和赦書去叛軍那裡講和,被叛軍扣留,平叛之後,不也是官復原職了嗎?現在我是為國,為了洛陽城的幾十萬軍民去和叛軍交涉,問心無愧,也不怕身外之事。”王世充說得大義凜然,言辭切切,幾乎要把自己都感動地落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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