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無所畏懼,要知道以血肉之軀去砍這些甲騎俱裝,連人帶馬幾百斤重的戰馬,也是需要勇氣的。”
“而叛軍的中央騎兵,真正能戰的,也就是那一千多楊家的部曲騎兵,還有五六千人,估計是降軍,楊玄感寧可讓他們去包抄敵後,也不讓他們頂在前面打硬仗,後面的叛軍,多是揚塵踩土,虛張聲勢,為的,就是做個大口袋陣,一舉吃掉這股隋軍!”
正說話間,大批的叛軍步兵,已經衝進了兩邊混戰的騎軍當中,大刀揮舞,利斧滾動,隋軍的關隴騎士們,一下子就給砍倒了三百多人,而落地的騎兵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給跟進的叛軍步兵們拿著大錘,鐵棍之類的重型鈍兵器,往臉上,腦瓜子上招呼,頓時血肉橫飛,腦漿迸裂,場面極度的血腥和混亂。
樊子蓋的面沉如水,相比一邊的元文都,盧楚等文官的驚慌失措,他還算沉得住氣,他看著戰場,指著那六七個與楊玄感反向而行,衝出風沙的騎士,說道:“那這些人又是什麼?為何跟楊玄感穿得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