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儼冷笑道:“父帥真的以為這個將軍很光榮嗎?其他的關隴子弟們私下裡都在嘲笑我們,說我們裴家靠告密,靠做宇文家的走狗,去陷害李將軍,這才得到了現在的官職,這個染了血的將袍,父帥真的覺得合適嗎?!”
裴仁基的臉脹得通紅,一鞭子就抽到了裴行儼的臉上,“啪”地一聲,在他的這張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子,怒吼道:“混賬小子,反了你了?!”
裴行儼本就是個渾人,一下子蠻勁上來,梗著脖子說道:“就算父帥今天打死孩兒,這話孩兒還是要說,要是孩兒都不說,只有別人私下裡說,那不消幾年,我們裴家就會變得跟宇文家一樣,儘管看起來尊貴,但實際上就會給踢出關隴家族,只能去跟隋室楊家生死與共啦!”
裴仁基咬了咬牙,厲聲道:“作為臣子,作為武將,當然要效忠皇室,跟皇家生死與共是應該的,有什麼不對?臭小子,你這套反賊理論,是哪裡學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