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至死吧。”
王仲伯冷笑道:“罪不至死?就衝你們幾個寫出來的那個罵楊廣的檄文,你覺得楊廣能放過你們?當年薛道衡是怎麼死的,你們不知道嗎?”
此話一出,虞柔和裴爽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灰敗起來,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又軟了下去,韋福嗣臉色一變,罵道:“王仲伯,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咱們寫的那個東西,是給脅迫的,不寫就得給殺頭!聖上既然連我們的父親都赦免了,一定能體諒到這點,倒是你,哼哼,從黎陽的時候就跟著楊玄感謀反作亂了,可以說你就是亂黨中的鐵桿,你是沒的救了,就想拉咱們一起給你墊背是不是?!”
王仲伯一下子火氣也上了頭,坐起身,厲聲罵道:“早就看你們幾個王八蛋不順眼了,在楊大帥面前象只狗一樣地哈巴,現在大帥兵敗了,馬上就落井下石,你們這樣反覆無常,還算是人嗎?!”
韋福嗣臉皮微微一紅,正等反駁,李密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平靜而有力地說道:“好了,都這時候了,還不同舟共濟,卻在這裡窩裡鬥,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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